三月中旬,繼乃木坂46第11張單曲《生命如此美好》的發售,從組合出道前就一直延續下來的冠名番組《乃木坂在哪》也落下帷幕。在賺夠了成員的眼淚之后,改名后的番組《乃木坂工事中》在錄制中大方公布。
三年的積累,乃木坂已經可以大方地宣稱自己是日本的一線女團,和當初出道單發售時在天橋上發紙巾都會被拒絕的情況不同,三周年live更是動員了近四萬人參加。要知道當時最大的愿望也不過是在武道館開場live而已。
節目的變更,無論是對于成員,還是對于運營,多少有些達成一個階段邁向下一個階段的達成感吧。
值得一提的是,關于乃木坂的紀錄片,從去年運營就開始了準備,包括以往live的后排拍攝,工作花絮,以及成員的訪談記錄。
五更新年沒有回家,和弟弟在東京過的新年。然而二月多——也就是乃木坂首張專輯《透明色》發行后,三周年live前的一周左右,為了紀錄片的取材,五更和橋本結伴去了北海道旭川市。
這還是五更第一次和橋本結伴回旭川。鏡頭下,橋本回憶似地說起以前的事,帶著拍攝組在旭川的街道上走著,拉面屋,零食店,整座城市都留著她幼時的記憶。反而五更的北海道生活就單調了很多。
她少有朋友,生活基本上是兩點一線,沒怎么出去玩過,好在取得了學校和家中的拍攝許可。
橋本跟著拍攝組來到五更的家。很普通的家庭構造,二層小樓,下面是客廳和廚房,以及衛生間浴室,上層是家人的臥室。
五更房間的書架里堆著滿滿當當的書,各類都有,卻也有一半只是買回來簡單翻了兩下,至今都沒看過,更多的是看過了,卻連內容都忘得七七八八。
抽屜中的日記本,記錄著本人的情緒狀態,看過的書的內容,有趣的設定,驚悚的情節,或是回家路上在墻上停留的那只貓,有著黑曜石般的眼睛。文字將構成她的細小的部分以最為確定的形式表達出來。
她發現,自己雖然對偶像興趣盎然,卻從沒想過有朝一日真的能接觸這個工作。
上京之后的事,五更總免不了要提到西野,她們住在一個房間,朝夕相處的時間僅次于父親與弟弟,彼此既相互陪伴,也相互鼓勵。
最終甄選之后的合宿,橋本是和深川一個房間的。
橋本很少有早上定點起來的情況發生,她們買了兩個鬧鐘,全都放在橋本的床頭,即便這樣,她還是無動于衷,每次都要深川專門叫醒她。
她想到床頭用來寫留言的便簽,上面被深川涂滿了涂鴉——無事的時候,她就喜歡在上面盯著橋本看書的樣子畫畫。一張又一張,很快地便裝滿了便簽盒,也不丟掉。
從那時起,橋本的身體就算不上好,住宿期間就經常感冒,出道后,因為工作的緣故壓力加重,身體更是容易出問題。因為肺炎也住了好幾次院。去年的真夏全國巡演,大阪站,身體差到要經紀人推著輪椅過去,巡演結束馬上就住進醫院治療,白石她們在病床前還會發脾氣,“娜娜敏你太逞強了”之類的。
只有深川會笑著安慰她,說會等著她,讓她快點好起來。
橋本和深川一如往常地相處,在她的笑容中沒有摻雜一絲的隔閡與局促,如果有讓人可以迅速忘掉尷尬記憶的藥物,橋本倒是希望深川能借她,免得她暗自心煩。
離開的時候,五更在車里回頭望了眼留在原地的房子。
“逝宵醬你可以和staff說聲,在這住上兩天也沒問題的。”橋本以為她有所留戀。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沒有上京去當偶像的話,弟弟不一定也要過來,然后爸爸也不會同意派遣到中國的工作。”或許現在她們一家還在一起,也不會像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