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也同樣內心焦躁,不堪重負,不少人后臺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次。
“不會演變成那種情況的,或者說我不會讓它演變成那種情況的。”鲇食冷靜地說,終于拉開了咖啡的拉環。
“所以你叫我來只是想向我報告這件事?”
“不是,我只是想問五更你,由我來擔任乃木坂的劇本作家可以嗎?”
對上鲇食頗為認真的眸子,五更失笑,“這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倒不如說能請到你我求之不得。我看過鲇食你寫的小說,很棒,可能劇本和小說有些區別,但我相信這些對你來說不是問題。”
“那就沒問題了,”鲇食認真地說道,“我回去后就給有棲川打電話,接下這份工作。”
“那以后就拜托你了,大作家。”五更的話中沒有一絲的揶揄語氣。
鲇食也十分鄭重地點頭,“交給我吧。”
中元坐在長椅上,看著兩人,覺得她們的關系既堅固又直白,彼此相互信任,幾乎是最理想的朋友關系了。沒錯,朋友關系。
她默默地喝著咖啡。
鲇食一口氣將罐中的咖啡喝完,然后皺著眉頭盯著飲料的配料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太苦了還是太甜了?五更想。
“那我就回去了。”鲇食抬頭說道,“事情也說完了,也學會了打棒球,該回去想想寫些什么了。”
打棒球?五更視線轉到中元身上。
啊啊,應該是我來之前日芽香教她的。
鲇食掂量了下手中空罐的重量,視線落到不遠處的垃圾桶上。
哦哦,你也要來嗎?五更燃起興趣,盯著她抬手的動作。
空罐脫手——
然后“啪嗒”一聲落在十萬八千里遠的地方。
“……那,我走了。”
“別想跑!給我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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