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突然響起生田幽怨到冒著冷酸氣的聲音,五更瞪著眼睛,心臟都差點漏跳一拍。
“別嚇我啊,生田。”
五更回頭,卻見生田耷拉著眉毛,也不是以前那種充滿元氣的樣子,眼眶一圈有些泛黑,因為用了遮瑕看著倒不是很明顯。要不是兩人距離很近五更也發現不了。
“生田你沒事吧?”五更不由得關心道,“怎么感覺你憔悴得像發現妻子和別人偷情還反復暗示自己一切都是意外最后被折磨得幾個晚上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的苦主啊,平時要多注意休息才行。”
生田有些憋屈地砸吧了兩下嘴,懷疑五更是不是在她家按了攝像頭。確實,她這幾天覺都沒怎么睡好,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浮現五更和中元并肩走著的畫面。夜里翻來覆去,思考著中元會和五更在一起的原因。
舊情復燃?愿打愿挨?街頭偶遇?心有靈犀?
生田感覺自己這兩天里被折磨得消瘦了好多,可早晨起來,發現體重反而增加了不少,她想自己一定是剛剛水喝的得太多,壓秤。不然沒辦法解釋這跳了一大格的指針,好像中間經歷了時空穿梭一樣。
早餐桌上,生田媽媽也看出了女兒的憔悴,關心道,“最近工作上遇到什么煩心事了嗎?繪梨花。”
生田正奇怪媽媽為什么這么問,是不是看出來什么了。
生田媽媽指著女兒盤子里第五塊的三明治,嘆氣,“你這孩子和我一樣,一遇到煩心事就喜歡暴飲暴食,現在都是偶像了,好歹注意下體重管理啊。”
生田有心辯解,最近的訓練過重,熱量和蛋白質的攝入要充分才行,不然人體的免疫力和抵抗力都會下降,在這種關鍵時期,萬一生病那就是拖累整個團體,所以生田成功地為自己的貪嘴找到現實理論依據。
可沒等她開口,反而是對面看著報紙的爸爸重重地哼了一聲。
“怎么了?”生田媽媽問道。
“我們這邊的議員太沒有主見了,做什么事都說選民的意見選民的意見,”生田爸爸氣呼呼地放下報紙,“是選民給你投的票不錯,但也不能完全照著選民的意思走,這不是舔狗嗎。”
生田媽媽不懂這些,只好無奈地苦笑,轉而把注意力放在如何將果醬更好看地抹在面包片上。
生田倒是對舔狗起了反應,悄悄地支起耳朵。
“統合選民的需求,自己想做什么就大膽去做,這才符合議員的職責。瞻前顧后猶猶豫豫做什么議員,滾回老家種地不是更好。”生田爸爸一番長篇大論說完,發現沒人在認真聽,掃興地搖搖頭,“我和你們說這些干嘛,吃飯吃飯。”
“那爸爸覺得要怎么做才行呢?”生田突然問道。
“啊?”萬萬沒想到女兒會對這個話題感興趣,生田爸爸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應該要再主動點吧,不能一直順著別人的心意,這樣只會被牽著鼻子走。”
“主動點……”
生田念叨著,三兩下把手里的三明治塞進口中。
鏡頭轉到現實。
生田和五更站在訓練室的窗戶前。
“逝宵醬你就沒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所以,趁著v拍攝前,西野也離開了五更身邊,生田才主動地找到她開門見山,由于害怕聽到自己設想的最壞結果,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夜夜中文
“啊,說什么啊?”
見五更一臉疑惑,生田瞇起眼睛。裝,繼續裝。還想瞞我,是不是以為我生田繪梨花平時都不用腦子的。
她心里冷哼,表情也變得冷冽起來。
“我都看到了。”你和日芽香并肩走在一起的場景。
生田緊盯著五更的眼睛,唯恐遺漏什么重要情報。
果然,如生田所料,五更在一瞬間的錯愕之后,不自然地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