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烙鐵燙了一下似的,拼命地往回縮。
“生田,你先放手,有什么話我們好好說不行嗎?”五更感覺自己眼都快哭了,也不知是被生田急的,還是被她蠢的。言語間已經有了一絲哀求的意味。
“不行!”生田眉毛豎起來,“反正逝宵醬你之后也打算繼續去找日芽香對吧,利用她對你的舊情,一再脅迫日芽香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你擅自腦補什么亂七八糟的情節呢!”
“不要再狡辯了,我都能猜到的!”
“你猜到才有鬼,你說話過腦子了嗎?”
生田可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五更,抓著她的手拼命地往自己胸口拉,而五更則用力往回抽,兩人就這么勢均力敵地僵持著。
生田就像是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大腦理性的部分已經近乎停轉,任五更說的天花亂墜百般求饒就是不管不顧,滿腦子都是以身飼五換回中元自由的念頭。
“生田,算我求你了,有什么事好好談不行嗎,一定要搞得這么激進嗎?”
“不行,反正逝宵醬總是有理由搪塞我,今天一定要把話說個清楚!”
“說話就說話,你動什么手啊!”
“我不管!”生田是鐵了心的要一條道走到黑。
正當事情遲遲沒有進展的時候,啪嗒一聲,五更所住公寓的門鎖開了。
沙發上僵持的兩人一個仰頭一個抬頭看過去。
西野就站在那里。身后的防盜門緩緩地關上,像是監獄閘門閉合,聲音沉重而陰暗。玄關的燈光沒由來地暗下幾格。
洗漱室的洗衣機發出“嗶嗶——”的聲音,應該是衣服已經脫水完成的提示音。
從旁觀者的角度,客廳沙發上的場景,就像是五更想要襲胸卻被生田奮力制止一般。
由于這個意外實在巧妙,巧妙到除了小說之類的創作中,幾乎找不到如此嚴絲合縫的巧合,生田和五更的大腦實在難以做出最正確最妥當的應對措施。
所以生田只是呆呆地說了,“啊……娜醬回來了。”
五更也下意識地說道,“歡迎回來,娜醬。”
話出口的瞬間,她的腦海迅速被五個字占據。
五更逝宵,危。
沒有標點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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