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回過神,連忙應(yīng)聲點頭,轉(zhuǎn)身就安排人去弄位置和點心。而小青則扶著蕭憐下了馬車,侍衛(wèi)讓客棧小二將馬車停好。最后位置安排在二樓,還未到飯點,所以沒什么客人,不過倒也清凈。
蕭憐落座,一名侍衛(wèi)站在陽臺巡視,另一名則在二樓樓梯口,因前幾天剛發(fā)生劫道的事情,雖然現(xiàn)在是在豐旗鎮(zhèn)內(nèi),不過卻不能大意,而小青則站在蕭憐旁邊伺候。
徐晨一屁股坐在蕭憐旁邊倒也不客氣,小青一旁看到嘴巴微開想說點什么,最后又見蕭憐不在乎的樣子便又把嘴巴合上了,心里不禁念叨,這徐公子在大小姐心中分量不輕啊,自己跟大小姐五年了,別說同座了,稍微親密一些的行為都沒有。
徐晨也是懂得主下尊卑的事,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給蕭家打工,不過也因為和蕭憐一起共生死、一起踏過山也一起同桌坐過,對這一方面倒是疏忽了。
“你嘗嘗這甜芯糕,小時候我挺喜歡吃的。”蕭憐笑著將一盤像白發(fā)糕一樣的點心推給徐晨。
徐晨笑著接過“怎么,現(xiàn)在就不喜歡吃了?”
一口下去,綿香至極,不過倒有些粘牙,徐晨覺得一般般。
“小時候家里并不是特別富裕,和父親到處東奔西跑,沒怎么安定過,像這甜芯糕雖然有些粘嘴,不過卻甜糯香唇,又便宜又耐吃,曾經(jīng)幾文錢就一塊了,現(xiàn)在反而貴了。”蕭憐回想曾經(jīng)有些感慨。
徐晨喝了口茶,不知蕭憐還有這種成長經(jīng)歷,還以為她出身就是含著大小姐金湯匙長大的。
“這家店因為是抵押過來的,而父親也從未做過這類生意,所以對這客棧從未插過手,反正只要每個月有錢進賬就夠了。”蕭憐看了下二樓無外人便開口,“不過我也聽聞最近這客棧有些奇怪。”
徐晨在一旁仔細(xì)的聽著,因為他覺得蕭偉風(fēng)應(yīng)該不會隨便推個工作給自己,從和蕭偉風(fēng)相處幾天下來,他是個絕不會做沒有任何意義事情的人,所以這每日盤賬的活怕是有些其他意思,自己沒想到而已。
“按理說生意有盈有虧很正常,可是這客棧已經(jīng)幾個月下來,供上來的錢財都是差不多的,金額差距都不大。”
“這不是挺好的么,說明生意正常客源穩(wěn)定。”徐晨問。
“正常來說是這樣,可是客棧有淡季旺季之說,淡季他供上來的錢是這樣,旺季供上來的錢也是差不多,時間一久,就連我都覺得有些奇怪了,何況我父親呢?”蕭憐撇一徐晨,“所以希望徐公子在這客棧多用用心,雖說父親讓你每日過來盤個賬,但是你稍微管得寬一些,他們也絕不會多說什么,畢竟你代表的是我們蕭家。”
徐晨一聽瞬間想起今早蕭偉風(fēng)說的那句“不用太給他們那幫人面子”,原來這句話還有這層含義。
“好,我會嘗試下。”徐晨對于自己這個打工者身份還是擺得很正的,雖然蕭憐不是自己的老板,可是那也是老板的女兒啊,尤其她這個要求本身就是自己工作的一部分,只是我被提前點醒而已,說不定明天管家?guī)ё约哼^來時也會說類似的話。
“大小姐,徐先生,這點心如何?”掌柜安排完就上樓問候下。
知道一些客棧問題的徐晨,現(xiàn)在見著客棧掌柜的笑容都覺得有些怪異起來。
“還行,今日我就是帶徐先生過來看看這環(huán)境,并沒有什么大事,你也無須擔(dān)心。”蕭憐笑臉盈盈道。
掌柜大笑“瞧大小姐說的,您來福來客棧那是我們的榮幸啊。”
“話說掌柜您貴姓啊?”徐晨問。
“不敢當(dāng),鄙人姓李,在福來客棧已經(jīng)待了三年了。”掌柜見以后要來查賬的徐晨問話,自然連忙小心回答,要知道如果徐晨到蕭偉風(fēng)面前給自己說小話穿小鞋,那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尤其見徐晨和蕭大小姐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