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蕭憐頓時羞著低下頭,這還是徐晨第一次張嘴說出兩人的關系。
“嗯,看出來了。”陳婆婆慈笑著說,“我觀孩子你內功基礎扎實,修習的還是正派佛學內功,雖說佛門內功竟陰柔有些奇怪,不過話說回來,像孩子你這樣的,都該出自江湖正派才對,沒想到竟然無門無派?!?
徐晨一聽面容呆愣,緩緩問“前輩怎知我修習的是佛門內功?”
通常觀察一個人修煉的內功是陰柔、陽剛或者太極都不難,可是佛門內功都能讓陳婆婆探查出來,這可讓徐晨有些不可思議。
“孩子你眼神宛如流水一般清澈,吐納沉穩有節奏,也只有正派陰柔內功才會達到如此地步,如果是陽剛內功都是太陽穴高凸,眉目堅定,平頂寬,呼吸宛如烈火?!标惼牌沤忉?,“而佛門內功對心性的改變極其容易,基本能從一個人的行為舉止、待人待物就能看出,等你以后接觸過天佛派的弟子,你就知道為何了?!?
“原來如此?!毙斐勘徽鄯?。
“好了,說正事吧?!标惱项^咳嗽了一聲。
徐晨也豎起耳朵認真聽。
“其實我這個忙倒也簡單,只需要你代表我出戰,與清風宗的弟子戰個三場,便可以了?!?
陳老頭說完,倒讓徐晨一臉不解苦笑。
“瞧你這般說話,徐晨這孩子如何能理解?”陳婆婆訓了陳老頭一下,連忙笑著給徐晨解釋“其實我這伴兒啥都好,就一缺點,便是嗜酒?!?
“而恰好,清風宗一長老極其擅長釀酒,尤其他釀出的一種酒,名叫醉生夢死,用我老伴的話來說,這酒就是天下第一!”
“可這酒釀造極其麻煩,一年也才釀得出兩小壇,每年這個月份,老伴都會來清風宗討酒喝?!?
“一次兩次還好,清風宗長老還看在我們兩個人的顏面上,送那么半壇,可是老伴年年都來,清風宗長老已經不愿再給了。”
“聽到清風宗不愿意給酒,老伴就在清風宗上大發雷霆,與清風宗長老吵了起來,甚至還差點都動起手?!?
徐晨蕭憐一聽,面露奇怪的神色,送酒是好心,不送是本分,哪有不送了就要和別人打架的?
陳老頭也一臉尷尬,摸了摸鼻子沒說話。
陳婆婆也不在乎陳老頭的臉面,接著說“而且昨日他改變容貌上山,其實是想偷偷潛入清風宗,偷酒來著?!?
“這”徐晨臉色更為詭異,想笑卻又不敢。
“好啦,說那么多有的沒的做啥。”陳老頭竟然臉紅了,“也怪那王八蛋提議,說什么讓我的徒弟與他三名弟子切磋,贏一個一杯,贏兩個半壇,贏三個就送我一壇!江湖誰不知道我們兩個老家伙從沒收過徒弟,他說這話不就是諷刺我么,我上山偷他個酒不過分吧!”
陳婆婆撇了陳老頭一眼,不愿意搭理他,陳婆婆對徐晨笑著說“你也聽到了,事情經過就是這樣,我老伴想讓孩子你幫他出戰三場。當然不是白出手,不管你能贏幾場,就算一場沒贏,我們都愿意傳授你一門武學,畢竟你要扮演我們的弟子出戰,傳你一門我們的武功,也不為過。”
徐晨一聽緣由,頓時了解了全部過程,怪不得昨天陳老頭不讓自己接著上山加入清風宗,原來是讓我替他打架,如果我昨日真加入了清風宗,哪里還會出得了手。
“說實話,小子我武功并不高超,怕就怕會給兩位前輩丟臉。”徐晨謙虛道。
徐晨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一定的認知,知道自己實力與同年齡人相比不弱,可是對各大門派的弟子卻一點認知都沒有,都說知己知彼,他只認清了自己,沒有認清他人,這怎么讓他有信心。
“少放屁,昨天老頭我試過你的內力,不說碾壓同齡人,打那王八蛋的三個弟子綽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