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面容很是不爽,互相聊天。
“那是,那天晚宴姓徐的可是大鬧一番,還打傷一兄弟,如果不是門主不許,早上去揍他丫的!”
“要我說,門主就是顧慮太多!”一名虎嘯門弟子吐了一口水,“旋月派一幫娘們有啥作為,也就那姓徐的才帶個把。”
幾人一聽都大笑起來。
再沒走幾步,帶頭那名虎嘯門中階弟子似乎感受到什么,他舉起手停住隊伍,皺著眉頭四處查看。
“師兄你這是咋了。”
虎嘯門中階弟子猶豫的說“我覺得有問題”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這條小路我們走了那么多回,幾時出過事。”
然而那名中階弟子可沒這么認為,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腦袋僵硬的緩緩抬頭,看向樹上。
入這位弟子眼簾的是數名旋月派弟子,她們早已拔出兵器,神色陰冷,死死盯著他們幾人。
宛如狼群盯上了幾只落單的綿羊。
“快跑!”
一見有三名藍色長衫的女弟子,這名中階弟子哪里還不懂什么情況,這是有預謀的埋伏啊!
被發現,旋月派眾人也不再等他們入套,直接運起輕功落下襲擊。
虎嘯門幾人這才反應過來,或許是呆愣的關系,竟然個個都沒聽帶頭弟子的話轉身逃跑,而是下意識掏出砍刀,準備戰斗。
頓時林子間刀光劍影,旋月派弟子與虎嘯門幾人交斗在一起。
那名中階弟子堪堪接下陳熏一劍,而背后卻給另一名藍色長衫弟子一腳踹到腰處,他一個翻滾撞到樹木才停下。
他暗暗叫苦,這幫王八蛋怎么不逃跑!他身為帶頭弟子,決不可以先逃跑,你們這些王八蛋不跑,我怎么跑啊!
咻!
中階弟子低頭躲過,竟然是一劍刺空,那劍此在樹木上。
陳熏見攻擊落空,哼了一聲接著追擊。
這場戰斗毫無懸念,旋月派的人數是虎嘯門的兩倍之多,基本都是二人夾擊一人,不說對抗,跑都跑不掉。
尤其旋月派早就做好準備,打得他們個措手不及,還有陳熏等三名執事弟子在,其余內門弟子根本不會出什么大事。
不到一盞茶時間,這幾名虎嘯門弟子已經給打得鼻青臉腫,傷勢最嚴重的還數那中階弟子,身上已經有幾處劍傷,正朝外流血。
“你們旋月派這是何意!為何要攻擊我虎嘯門弟子!”中階弟子無力靠在樹木上,很是不解。
“何意?”陳熏冷笑,“你們虎嘯門一個月前曾襲擊過我派弟子,你們可忘了?”
中階弟子咬了咬牙,不敢回復,此事他當然知道。
“我旋月派自始抱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不過有人膽敢觸碰我派任何規矩,我派必懲戒!有人膽敢傷我派弟子,我派必誅之!”
一名身穿淡黃長衫的內門弟子,合起長劍,沖上去賞了一名虎嘯門弟子個大耳光,聲音很是響亮,那名虎嘯門弟子直接倒地。
“我徐師兄可是你這等人隨意摸黑的?”一巴掌還不解氣,黃杉弟子還提起腳踹去“讓你說我徐師兄壞話,讓你說我徐師兄壞話!”
其他旋月派弟子見此,也紛紛湊上去將其余虎嘯門弟子踹到在地,也不使用內力,就是想讓他們感受到皮肉之苦。
“讓你們說我旋月派的壞話!”
“你個大黑人,黑炭一樣,還敢嘲笑我徐師兄,看我不踹死你!”
“師妹們,都給我踹好了,誰下腳輕了,回去看我不罰她”
慘叫聲不斷,那名中階弟子按捺不住,起身就要出手,然而陳熏一個刺劍頂住他的喉前。
“要殺要剮都無妨,為何要如此折磨羞辱我虎嘯門弟子!”中階弟子咬牙切齒,耳邊響起師弟們的疼叫聲,內心很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