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見狀,急忙從許宣的針包當中,取出來幾桿銀針,分別刺入這人偶之上,這人偶身上的光芒漸漸淡去,重新變成了兩個普普通通的木偶娃娃。
白素貞輕輕揮了揮袖子,那槐樹上的縫隙慢慢的合攏了起來,四處散落的旗子飛了回來,白素貞回頭看著許宣,臉色有些蒼白的說道“官人,咱們回家吧”
許宣看著白素貞的模樣,有些心疼的扶住了她“娘子,要不你先歇會,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對。”
白素貞搖了搖頭,“這地方咱們不能久待,萬一這兩個人還有后援,現在的我可對付了對方。”
許宣和小青見狀,扶著白素貞下山。不過這山路崎嶇,道路狹窄,哪能容得下三個人一同行走,許宣見狀便背起白素貞,另一只手則攙扶著還未恢復的小青,也幸虧他從小跟著李公甫練武,雖然談不上高手,但是好歹也算是身體強健,這么帶著兩個女子,竟然走的并不慢,
待他們到山下大道時,白素貞和小青也恢復了不少,路上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白素貞不好意思許宣背著,許宣見拗不過,只好將白素貞放了下來,三人慢慢的朝著城內走去。
由于是年底,這城市周圍熱鬧異常,有那掏不起入城費用的老百姓,便在這城門口擺攤,這么下來,就是城外城門口也都變得繁華下來,許宣領著還沒有恢復過來的白素貞和小青,自然不會走的很快,三個人在這里竟然又重溫了沒有瑣事打擾的幽靜生活,他們在這路上走著,看著小攤上擺放的年貨,有鄉下的臘肉,清凌凌的蔬菜,當然更少不了賣燈籠春聯的,
見到這熱鬧的情景,小青哪怕受傷了,也很快恢復了活潑好動,剛開始她還好奇的湊到寫春聯跟前,可是看著寫春聯的老夫子的字之后,卻是撇了撇嘴,嘴里小聲的說到“切,寫成這樣,還出來賣春聯”
卻不成想這老夫子年紀雖然大,可是耳朵卻聰敏都緊,聽見小青如此說,氣的吹胡子瞪眼“你這女娃娃怎敢如此詆毀?這三里五鄉誰不知道我錢夫子的字寫的好,價格還童叟無欺?”
小青豈是那種肯吃虧的性子?當下立刻說到“你這字寫的就是不好嘛,難道容不得別人說么?”
跟在后邊的許宣聽見爭吵,急忙上前有些哭笑不得將小青拉走,一邊對著老者拱手道歉“老先生對不住,對不住,莫要和她一般見識”
那老者卻是不依不饒,他瞪著眼睛看著許宣“你莫非就是這丫頭的主人?看來你尋常字寫的不錯了,今兒你得給我寫幾副字看看”
許宣一臉無奈,這怎么也能牽扯到自己?這老漢也是,他把小青拉走也道歉了,怎么非要較真?
那老夫子見許宣帶著兩個貌美女子上街,以為是那外出游玩的紈绔子弟浪蕩子弟,冒充什么才子勾搭無知小姐的把戲,當下更是不屑的說到“哼,沒有本事,就別冒充才高八斗,我說小姐,這種人口甜心黑,莫要被這人給騙了。”
此時白素貞也走了過來,聽見老者這話,見許宣吃癟的模樣,忍不住抿嘴一笑,不過此時聽見老者如此編排許宣,心中卻是也氣不過“官人,青兒雖然惹禍了,你就給老伯露一手好了,莫要給師傅丟了臉面”
許宣本想著悄無聲息吧事情解決,卻不成想著攤上這樣的事情,看著周圍圍攏過來看熱鬧的人群,他倒是真不好一走了之,他走到這老者跟前,鋪開紅紙,琢磨了一下,卻是挑了一個普通的對聯“處處紅花紅處處重重綠樹綠重重。”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那老者一見許宣寫字前運筆的模樣,心中就知道今日怕是要丟臉了,正當他琢磨不知如何下臺之時,只見許宣已經寫完,老者凝神望去,忍不住叫好,和許宣這字比起來,他的字卻是差了幾分。
一旁的白素貞見許宣寫的字,眼睛一亮,卻是笑瞇瞇的將這春聯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