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貞看許宣沉著臉,當下笑到“官人,王老師說的都是肺腑之言,若不是看中你,把你當做親近之人,他老人家怎會這么直接了當?shù)恼f出來?”
許宣苦笑著說到“娘子莫要多心,我不是怨恨老師,而是師叔這個時候寫信過來,老師又是這般提點,莫非是這蘇州城內,又有了什么變故不成?”
白素貞也是沉吟了起來,可是此時他們在錢塘,蘇州怕是確實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吧。當下她沉吟道“若是如此,倒是不可不防,這樣吧,明日咱們不行讓白福回去,先打探一下蘇州的情況,若是真的有事,咱們就立刻回去好了”
許宣想了想,到了如今,怕是也只能如此了。
不過當他們到了程昉家中之時,程昉門口停著一輛馬車,自從大宋北面土地被韃子占領,馬成了稀缺的物件,尋常人家壓根就用不起,能用馬車的,大多數(shù)都是非富即貴,
程府門口的下人,一眼就看見走過來的許宣夫婦,當初許宣在程昉門下學習,和這些仆人也是都混熟了的,這仆人當下笑呵呵的迎了上去說到“許官人總算是來了,方才老爺還在說你呢。”
“哦,可是老師發(fā)怒了?”許宣一臉的緊張,沒辦法,程昉這人教的沒得說,人品也很不錯,可是就一樣,教授學問的時候,那是嚴厲的出名的,哪怕許宣當初學習時下了苦工,回答錯誤的也極少,但是每次見程昉發(fā)怒,還是覺得有些腿軟。
這仆人哪里敢說老爺?shù)氖虑椋斚聯(lián)u頭“官人不用問這么多,你進去就知曉了”
許宣無奈,只好拉著白素貞進去——希望這老師看在學生媳婦的面子上,不要訓斥的太難看。
看著尋常胸有成竹的許宣,此時一臉緊張害怕的模樣,白素貞笑的眼睛彎成了月牙,許宣見狀說到“娘子,莫笑我了,你是不知道,程老師教授的時候,最是厲害,能引經(jīng)據(jù)典罵人半天都不帶重樣的,這等感覺,可比打一頓還要難受。”
此時街面上孩童也都跑了出來,噼里啪啦的爆竹聲也零零碎碎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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