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你后背受傷,一會我給你敷些跌打損傷的膏藥,這幾日記得來我這里按時換藥,另外,你這傷勢,必須經(jīng)過我這樣習(xí)武之人的推宮活血,千萬莫要仗著自己懂醫(yī),自己治療去,你們大夫那套東西,放在你這傷勢上不好使!”李公甫一邊查看許宣的傷勢,一邊鄭重的吩咐道。
許宣背上的傷勢,被查看傷勢的李公甫不小心按到,頓時疼的許宣呲牙咧嘴“知道了,李大哥,你輕些,輕些,很疼的好不好!”
在許宣的抗議聲中,李公甫粗暴的給許宣包扎完傷口,這個時候,只聽一陣叫嚷聲,許宣翻了一個白眼“看來無論那個時代,官府的力量,都是最后才姍姍來遲,干的就是清潔工阿姨的工作。這絕對是一個亙古不破的真理”
李公甫站在了門口,和“急匆匆”趕到的眾多衙役會面,和眾多衙差當中,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壯碩衙役,說起了方才的事情,只見那個絡(luò)腮胡子,聽李公甫說完,低頭查看了一下地上方才打斗的痕跡,又進屋看了看許宣身上的傷口,緊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沖著眾多衙差講了幾句話,然后只見一隊隊的隊伍,開始沿著方才哪兩個黑衣人消失的地方搜尋了過去。
哪絡(luò)腮胡子看了一眼屋里昏迷的許嬌容,笑著拍了拍李公甫的肩膀“公甫,你留在這里保護這位姑娘,免得這些采花大盜在去而復(fù)返,這重任,你莫要疏忽了”
“就是,就是,公甫兄弟好生伺候著,若是你不成,兄弟們可都等著保護這小娘子呢,只是到時候,公甫可別吃醋?。 比巳褐杏心悄昵嗟牟钜郏屠罟﹂_著玩笑。,
李公甫一聽這些差役的話,老臉變得通紅,擺手說道“我這是捕頭吩咐的,豈是你們說干就能干的?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抓犯人去吧!”
眾人聽見李公甫這話,紛紛笑著四散而去。整個許府,隨著人走遠,又變得安靜了下來。
許宣看著這站在門口的李公甫,不由的皺緊了眉頭,他如今身體的模樣,雖然還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可是他的心理年齡,已經(jīng)是二十多歲的成人了,在如今那兩個采花大盜被驚走,需要人手力追捕的情況下,那捕頭還要李公甫留下來,絕對不是什么想要照顧李公甫“英雄救美”的心思,恐怕,對方真的有可能回來找他們麻煩可能!
如果這些都是猜測,可是哪李公甫哪緊皺的眉頭,就絕對說明了問題。
“李大哥,今日多虧了你及時趕回來了,否則今日姐姐還真就是危險了,可是,你怎么知道今天這些家伙會來咱們家?”許宣開口問道。
李公甫走到里屋,將黑衣人打開的窗戶關(guān)上,看了一眼許宣,方才許宣在屋里拼命抱著許嬌容,這才讓他李公甫有機會從哪黑衣人救人,這讓李公甫對于這個未來的小舅子,有些刮目相看,畢竟當時那種危急的情況,莫說一個孩子,就是一個成人,遇見這個情況恐怕也要慌亂失措,可是他的這個小舅子,卻是在這危急時刻,拼著自己硬捱對方一掌,也沒有放手,算是個漢子,挺對他李公甫的脾氣。至此,李公甫對于曾經(jīng)許宣那軟弱的不好印象,這才是徹底的改善了。
若是換成以前,他絕對是懶得和這小子說話的,但是今日,李公甫卻是耐心的和許宣解釋道“今天我回到衙門,就聽兄弟們說了這案子,這群賊人,并不是無跡可尋,他們相中哪家的姑娘,就會在這門口畫上一個白圈,若是這家姑娘長得漂亮,他們就會在這白圈里在畫一個小圈,今天夜里,本來他們的目標,是隔壁不遠的錢莊張員外家的小姐,可是我們等了大半宿,卻是一個鬼影也沒有看見。
我想起回來時,瞧見你們家門口,好像涂著一個圓圈來著,就怕這些家伙會奔著你姐姐來,便和捕頭說了一聲,溜了過來,我也沒敢走正門,從這院墻翻了近來,不成想,還就真的讓我碰見了哪兩個家伙,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