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一陣狂暈,這李公甫看來還真的有些年輕啊,像白蛇傳中的李公甫,雖然依舊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可是已然將這衙門里的一切都看清楚了,說話辦事也是一副老吏油子,害人的事情,一般不會去做,可是別人想要害他,也有些難度。
這幾個采花大盜,他許宣一個門外漢,都能看清楚,雷捕頭還有姚捕頭這兩個老刑偵,會理不清楚?擺明了,是這倆家伙,鐵定是查到了什么,迫于某些壓力,不敢公布出來!
今天如果李公甫這么和雷捕頭說,先不說別的,恐怕這雷捕頭心里就要對李公甫有意見,大家心里都明白怎么一回事,你心里清楚就可以了,說出來這就讓雷捕頭很被動了,照你說的查,對方鐵定會被查出來,雷捕頭一個小小的捕頭,弄不要丟官去職,搞不好會掉腦袋,可不查吧,總會有人會去縣太爺哪里給他雷捕頭上眼藥,恐怕日后上官有人追究起來,縣太爺也會把他推出來當替罪羊。
可許宣怎么和李公甫說?難道直接對李公甫說,你小子太年輕,沒有單位的工作經驗,為人處世不成,你這么說是要得罪人的?許宣要真的這么說,估計李公甫弄不好就大耳刮子抽過來了,更多的,恐怕人家也不信吶。
“怎么了許宣?你叫我作什么?”李公甫見許宣許久不說話,疑惑的問道。
“額,姐夫,你還是不要和雷捕頭說了,我這就是一個小孩瞎想的,你和人家說了,雷捕頭也得相信啊,再說,咱們就是一個想法,要我說,等咱們找了一些證據在說出來,這樣人家才會相信!”許宣勸道。
“這倒也是,這么空口白牙的說出來,我也不信,嗯,可是這案子從什么地方開始查呢?”李公甫琢磨了一下,卻是選擇相信許宣的話,轉而問道。
許宣見李公甫聽了自己的話,松了一口氣,見李公甫相問,略略思索了一下便說道“其實這案子調查,你先要將失蹤的女子資料綜合起來比較,比如這些女子都有那些共同點,從外表打扮還有相貌等等地方,另外,還是要綜合分析這些女子在失蹤前,例如有沒有去過什么共同的地方,有沒有什么共同認識的人等等,
只有將被害人的信息都收集齊,就能知道,對方是一群什么樣的人,他們的目標是什么樣的人,而從共同到過的地點,則可以篩查出來,這些女子是在那些地方,被這些家伙給盯上的,你知道的越多,對方被你找到的幾率越大。案子破起來也就容易很多了。”
李公甫默默的記著許宣的話,一旁的許嬌容瞧李公甫如同入迷的樣子,嘆了口氣,卻是已經開始催促起來“你們兩個別在哪里說這些有的沒得了,屋里的人還等著這熱水呢,你們倒好,還在這里說話。”
“哎呀,看我這記性,”李公甫說罷,提著一壺水,朝著屋里跑去。
“啪”的一聲,許宣連忙用手捂住了腦袋,滿是委屈的沖著許嬌容問道“姐,你好端端的干嘛打我?”
許嬌容瞪了許宣一眼“以后這大人的事情,你少摻和,”
許宣看著許嬌容,只好先答應了下來。
且說李公甫和眾捕快在這許府當中休息到天亮,便和眾人一起返回衙門,剛到捕房,只見姚捕頭正坐在桌子前喝茶,看見眾人的狼狽模樣,他笑著說道“怎的,老雷你們沒有抓住哪幾個賊人?要我說,何必那么麻煩,直接去這街邊抓幾個乞丐,一頓棍棒之后,總會讓這些刁民開口,”
雷捕頭看了一眼姚捕頭,嘆了一口氣“你做這些又濟得什么事情,就算將口供都做好,上邊還沒有復審,這些家伙又開始作案怎么辦?對方顯然就沒有將咱們錢塘縣的捕快放在眼里,他們可不按照你說的來做!”
姚捕頭聽見雷捕頭的話,也不由的低頭嘆了一口氣,顯然雷捕頭的話,說道他的心里。
李公甫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