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許宣已經完清楚,許嬌容對自己,是和許仙一視同仁的,可笑的是,自己被這許宣的靈魂影響太深,不知不覺中,已經徹底的融入了許宣的這個角色,庶子出身的許宣,自卑而又敏感,在許宣沒有出事之前,定然是對許嬌容和許仙一母同胞的事情耿耿于懷,否則,這種執念不會到了劉作舟融入這身體后還這么明顯。
“怎么可能,先生的束脩哪可是很高的,你在那個學堂念的書?姐姐明日給人家送過去,若是短了先生的束脩,哪怎么能學好呢?”許嬌容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
許宣苦笑不得,感情自己方才自己說的話,許嬌容也就聽進去一個讀書,跟誰學的,自己這老姐都不清楚。
“不用的,我沒有在學堂,是跟著程昉程學士學習的,他教過的學生多了,有權有勢的也多了,他的束脩咱們也付不起的,與其這樣,不如遵循古禮。我相信程學士也不在意這個的。”許宣連忙解釋。
“真的不用?不行,我還是要回去和你姐夫商量商量,他見多識廣,比咱們要強的多“說道之類,許嬌容也不收拾了,轉身急匆匆的就出門,向李家而去。
許宣看著這個急匆匆的老姐,不由得苦笑起來,這個姐姐啊,還真是風風火火,這還沒有搞清楚,就這么走了!
此時天色已經漆黑,許宣只好將這屋門鎖上,抱著被褥出了這許府,朝著慶余堂而去。
王鳳山并沒有說讓他在家里過夜,對于這個師傅,許宣現在從心里是十分尊敬的,許宣前世的性格,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加上王鳳山今天白天推心置腹的話,許宣也不愿違背師傅的意思,
再說了,如今的許府冷冷清清的,回去又有什么意思?可讓他和許仙一樣,跟著許嬌容,去人家李公甫家里住著,他許宣可拉不下這個臉。古人十六成丁,也就是說,古人到了十六歲,就要服兵役還有徭役,需要繳納稅賦,也就是形式上的成人了,現如今許宣十一二歲之間,這么大的年紀,還跟著許嬌容去李家吃白食,哪怕李公甫不說,出門也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