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崩大師,你若是在跟著我們,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雖然我們還沒有功名,但是你這一個老和尚,尾隨兩位書生,意圖不軌,想必知縣大人,會好好的招待大師你的“許宣被身后緊跟的法海,追的心煩氣躁,忍不住回頭沖著老和尚喝道。
“阿彌陀佛,二位小施主與我佛有緣,老衲觀兩位印堂發黑,今日恐怕是要有一劫”法海直接略許宣所說的‘邊崩大師’,沖著二人單手施禮說道。
若是尋常的人,被人這么擠兌一番,法海絕不會這般死皮賴臉的追著,不過方才在山上,他被許宣那句話氣的差點圓寂見佛祖的時候,身上的法力失控運轉,法海卻是已經看清楚了二人頭上的光輪。
許仙黃中帶著白色中間夾雜著點點金光,法海暗暗點頭,這人端的是與佛門有緣之人,必是心地善良,敦厚心慈之人。接著他又向一旁的許宣看去,卻是大吃一驚,只見許宣一身金燦燦的金光,中間夾雜著一絲鮮紅的血絲之色。這證明這個人心地善良,卻是有大機緣大功德之人,中間的那絲紅色,卻是證明這人一生和殺伐牽扯不凈。
許宣這種人,既然負著大機緣大功德,若是能引入佛門,卻是對佛門最有助力,所以,方才雖然被許宣諷刺一番,可是法海禪師,卻渾然當做沒有聽見,繼續追著二人。
不過,他方才和許宣說的,也不是以往的那些套話,而是這許宣頭上的鮮紅越發的鮮亮,證明許宣他們二人定有血光之災。
“大師,我們兄弟二人是不會跟著你走的,大師,你還是回去吧”許仙看著法海,苦笑著規勸道。
倒是一旁的許宣靈機一動,自己方才只是一個勁的厭煩法海,可是,若是這老禿驢跟著自己,哪白蛇還如何報恩?當下還不被這小心眼的法海抓起來?想到這里,許宣卻是嘿嘿一笑“邊崩大師,若是你想要跟著我們,哪就跟著好了,正好你也說了,我們兄弟有血光之災,大師更應該保護我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吶,”
法海再次聽見許宣的這個‘邊崩大師’時,本來心若靜水的禪心,不由的有開始動蕩起來,法海強壓著心中的怒意,忍不住辯解道“老衲法號法海,不是是什么邊崩……”
“知道了,您的法號是法海嘛,我們知道的邊崩大師”許宣擺了擺手,不過這‘邊崩大師’的稱呼叫慣了,這不由自主的又叫了出來。
此時的法海禪師,心中已然如同一萬只某種馬奔馳而過,他強壓心中的怒氣,勉強靜下了心思,心中卻是已經打了退堂鼓,這才多大一會,自己就被這許宣擾亂了心神,若是在跟著許宣一會,沒準還要被這許宣壞了禪心,自己這身法力可就盡付流水了,想到這里,法海暫時滅了度化許宣兄弟二人的心思,躬身說道“二位,老衲還有要事,就不在叨擾二位,若是二位有什么難事,可去老衲修行的金山寺尋我。”
說罷,法海施禮,卻是轉身就走,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許宣張著嘴巴看著掉頭就走的法海,忍不住嘀咕道“這老和尚怎么回事?不讓他跟著,怎么也甩不掉,如今想要讓他跟著,這老小子卻不跟了,如今這年頭,連老和尚都靠不住了。”
一旁的許仙聽著許宣這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莫說人法海,就是他許仙如今也是有些不愿意跟著許宣了。
這時,許宣他們已經轉過了山路前的一段樹林,一陣涼風吹來,許宣抬頭望去,不由的呆愣在哪里,在他的眼前,白橋綠柳的如畫風景,白瓦青磚的精美店鋪,絡繹不絕的熱鬧人群,這一刻,猛然投入到了許宣的眼中,這,就是宋朝的西湖?
一旁的許仙走了幾步,看見許宣那個呆愣的模樣,忍不住推了許宣一把“二哥,二哥,你楞在這里作甚?咱們在這里在楞一會,恐怕就要耽誤了……”
說道這里,許仙似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