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人一起喚上來,這樣詢問許仙時,也不顯得突兀,若是真的是他所做,咱們也好有轉圜的余地?!币慌缘睦险咭贿呣壑氄f道。
“嗯,還是慧豐兄想的周到!”眾人齊聲說道,接著便將從試卷中選出幾張做的好的詩詞,將這些作者叫了出來。許宣許仙乃至一旁的白素貞小青等人,皆被喚上前去。
前邊幾人隨后詢問幾句,眾人點了點頭,便讓他們下去,倒是到了許仙的時候,這幾個人都精神了起來,董海鑫笑著問道“許仙吶,你也是我的學生了,我素知你尋常的功課,素來勤奮,只是不知你今日這詩,是之前所做,還是現(xiàn)寫的呢?”
許仙看了一眼身邊的許宣,見他微微點了點頭,便咽了一口唾沫,這時許仙要說謊的征兆,額,或者應該說,許仙這個可憐的樸實孩子,根本沒有說過謊,這時第一次說謊,給嚇得。
“老師,學生素來愚笨,這等精巧詩詞,哪里能現(xiàn)寫出來?這還是半年前偶然所得,后來一直琢磨,直到遇見我哥哥的老師,他老人家指點了幾句,這才讓這首詩有了靈氣。”許仙深吸一口氣,將方才許宣交給他的話說了出來,本來,按照許仙的本意,是不會讓許宣代筆寫詩的,可是,許宣的一句“你不用我的詩,就算魏小姐傾心于你,你怎么說服魏先生?”,讓許仙徹底的放棄了,到如今,許仙的腦子里還是亂哄哄的,不知道今日做的,究竟是對還是錯。
“哦,原來如此”聽見許仙這么一說,這幾位老先生都齊齊的松了一口氣,若是許仙真的有如此的才華,他們其實都該找塊豆腐撞死--他們也寫不出來這般的好詩啊。
這時魏海鑫才注意到許仙身后的許宣,不由的眼前一亮,這個許宣比起許仙來,要穩(wěn)重許多,看這模樣,想必也是有名師教導出來的。想到之類,魏海鑫“不知令師是?”
“哦,這不是許宣許小郎中么?他的老師我知道啊,就是慶余堂的王鳳山王大夫嘛”驀然,許宣的背后傳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