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這時,那小青似是才想起什么,沖著許宣問道“這位公子,方才說了這么多,我還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明日我就是去藥堂尋公子,不知你的名字,怎么能找到公子呢?”
看著小青一臉純真希冀的看著自己,許宣暗道“還說不認識,方才還在慶豐樓一起吃飯呢,你小青剛才還稱呼我許公子呢,這么一會的功夫,就吧我的名字給忘記了?大姐,你演戲也要演套,投入一點嘛。
不過許宣當然不會揭穿,免得這兩位惱羞成怒,他笑著說道“在下許宣,錢塘人士,如今在慶余堂當學徒”
說到這里,許宣不問人家的出身,到時有些不禮貌了,許宣拱手問道“不知二位小姐是哪里人士?莫非也是錢塘人么?”
白素貞聽許宣這么一問,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旁的小青拉了拉白素貞的手臂,輕笑說道“我家小姐是四川芙蓉城人氏,老爺曾是四川廂軍的都虞侯,可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老爺任上忽生暴病,幾日便去了,剩下小姐孤苦無依,便來著錢塘尋親,住在這碧波門外。”
許宣聽著小青編排的“故事”,不由的暗嘆,若是論起這騙人的本事,白素貞是拍馬也比不上小青的,看看小青給白素貞編出來的身份,第一個,白素貞是外地人,若是有心人想要調(diào)查,那是難上加難,一來一回沒有幾個月是沒有準信的,第二個,白素貞是白富美,老爹曾經(jīng)是都虞侯,家中也是頗有資財。估計也是為了后來白素貞舞槍弄棒埋下伏筆。第三個,白素貞父親病故,孤苦無依,試想一個白富美,坐在一個男子的對面,說出如此悲慘的遭遇,是個男人定會生出一絲保護的欲望。第四個,告訴許宣他們的住址,這才是小青聰敏的地方,先是告訴你白素貞家境頗好,讓男人生出自慚形穢的感覺,然后在告訴男人們他們的住址,這不是讓那些男人不要死心的么?
整個白蛇傳,若是沒有小青,白素貞還不知道能不能將許宣迷住都難說呢。
不過戲要套,既然許宣看了人小青的表演,自然自己也不能太落后,許宣同情的看著白素貞“小姐身世原來如此凄慘,不知道可否找到親人?”
白素貞微微搖頭“來到錢塘我們才發(fā)現(xiàn),親戚早就搬走了,我們只好在這里買了一處房子,暫且住下了”
小青瞧著許宣和白素貞交談,離著不遠,心生頑皮心思,略微一施展法術(shù),只見本來平靜的湖面風浪皺起,只見這船身一陣搖晃,本來和許宣對面作者的白素貞,身體一個趔趄,卻是已經(jīng)撲進了許宣的懷中。
溫香軟玉撲進許宣懷里,許宣確實保持著方才的姿勢,莫說在白素貞身上揩油了,就是雙手也是舉起來,不敢動彈分毫,這可是白素貞,自己手賤動了人家,這還說的清楚么?萬一許仙也看中了白素貞,非要娶回家做老婆,自己這個大伯調(diào)戲過人家,那就玩大了。再說了,妖怪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么?搞不好摸到啥蛇尾巴,鱗片之類的東西,自己豈不是要給嚇死?
就在雙方頗為尷尬之時,只聽這船篷外的老漢喊道“二位姑娘,你們來時說道清波門已經(jīng)到了,請下船吧”
白素貞從許宣的懷中掙扎著出來,看了一眼許宣,俏臉通紅的狠狠的瞪了小青一眼,沖著許宣福了一福“許公子,我已經(jīng)到了,告辭,”
說罷起身就要出去,許宣看了一眼自己靠在船邊的紙傘,猶豫了一下,還是遞給了白素貞,“姑娘,外邊細雨綿綿,若是淋濕衣服,受了風寒,可就不好了,小生這把傘就給了小姐使用吧”
白素貞又輕聲道謝,小心翼翼的將這雨傘接過,遞給了一旁的小青,小青打開紙傘之后,白素貞才走出船艙,朝著岸上走去,走了沒有幾步,只見白素貞回頭問道“許公子,這傘是日后送到慶余堂么?”
許宣微微一怔,隨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