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啊,”李公甫一拍大腿,“可不是么,我到了他們常待著的廟里,人已經不見了,我可不信這群腌贊貨色會有這種膽量,我就讓人在這錢塘縣找他們,你姐夫好歹是這錢塘縣的捕頭,下邊那些家伙,只是用了一個時辰,就將其中一個家伙給我送過來了,還沒有等我用刑,這家伙就都招了,你猜是什么人指使的?”李公甫得意的說道
許宣瞪了李公甫一眼,發現這個不靠譜的姐夫,竟然一副你猜不出來,我就不說的表情,只好琢磨了片刻,抬頭說道“應該是族老哪里吧?許東粱也有可能,姐夫如今是錢塘縣的捕頭,一般來說,許東粱這樣的人,是不會現在來找咱們麻煩的,不過也說不定,萬一要是這家伙故意想要坑族老一把,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李公甫吐了一口氣,卻是有些頹喪的說道“恩,這也是我想到的,所以我如今讓手下的兄弟們,去這兩家附近尋找他們的罪證,不過,既然對方安排好了,恐怕不會給咱們多少證據”
許宣轉身看著窗外的陽光,屋檐上的麻雀,正嘰嘰喳喳的跳躍著,從這瓦片上撿著什么東西,他深吸了一口氣,昨天的事情,是他湊巧沒有在這里,所以大師兄替他接受了對方的暗算,可是下次呢?自己還想要安安靜靜的看著這個世界呢,總不能這么窩窩囊囊的被他們給害了不是?
想到這里,許宣轉過身子,看著李公甫,厲聲說道“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今天他們能想出這個辦法對付我,你敢說他們明天不敢對付姐姐還有小弟他們?我可不想咱們家人被人捅刀子,既然他們不擇手段,咱們何必和他們將手段?姐夫,難道你這捕頭,就沒有辦法整治他們一下么?有錢的搞得他沒有錢,有實力的,搞得他沒有實力,實在不行,讓他們消失在這錢塘縣也很好!”
李公甫一怔“這,這好么?咱們這算不算是仗勢欺人?“
許宣看著這個一臉緊張的姐夫,忍不住笑了起來“姐夫,你別裝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衙役整人的那點破事,你都當上捕頭了,這點手段也沒有?”
李公甫聽許宣這么一說,旋即陰冷一笑“原來你都知道啊,他們敢沖著我李公甫來,看來是不把我這錢塘縣捕頭放眼里了,”
說完,轉身朝著外邊走去,剛到這門口的時候,李公甫卻是拍著腦袋轉過身子“看我這,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二弟,你和那姑娘的事情我知道了,你要是喜歡人家,就早些結婚,別老這樣拖著,要是有了孩子,那可就要鬧出笑話了。”
說完,他轉身出去,當下許宣呆愣的看著李公甫,這啥意思啊,直到他轉身看見屋門口玲瓏帶血的外衣時,卻是明白了過來,想要和李公甫解釋,可這時候對方已經出門不見蹤影了,許宣只能無奈苦笑“這哪跟哪呢,我和玲瓏姑娘,是清白的啊”
此時的李公甫當然聽不見許宣的話,不過許宣也沒在這事情上糾結太久,在他看來,這件事,只要他和姐姐他們解釋清楚就可以了。搖了搖頭,轉身到這外邊書架上找可以看的醫書去了。只是他不知道,屋門口,翩翩而去的白裙。
這事兒,許宣扭頭就給忘記了,因為此時他接到了牧陽書院的請柬,據說送了魏海鑫魏先生,感覺上次慶豐樓被刺客擾了興致,所以今日,魏先生想要在請諸位書生在重聚。
許宣搖頭一笑,這樣的事情,他本意是不想參加的,畢竟如今慶余堂的出了這么多的事情,他哪里還有心情去參加這種所謂的文會?
所以,他只是打開請柬看了一眼,便對來送請柬的牧陽士子道歉,推脫自己在藥堂事物繁多,實在是沒有時間過去,還請老師海涵云云。
待那士子頗有慍色而去時,王鳳山卻是一臉不滿“許宣,你要是還想著讀書,在這仕途上有所發展,如此良機怎的不知把握?”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