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傳來,路上的眾人急忙都回頭看去,這才發現一個老和尚,手中持著一桿錫杖,手中端著一口金缽,走上一步,錫杖上的鐵環相互撞擊,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老和尚走到這小青曾經站過的地方,鼻子微微嗅了幾下,皺眉說道“阿彌陀佛,好重的妖氣,老衲要好好的算算,斷不能讓這孽畜在這人世為害!”
說道這里,他手中的錫杖輕擊金缽,只聽叮的一聲,金缽里只見一個青衣書生,正急忙朝著錢塘縣城而去,在他的前邊,一個白衣書生,正衣袂飄飄的走著,明明走的不快,可是這幾步過去,已經走了老遠。
這老和尚想要細看的時候,這時候,金缽一陣抖動,接著啪的一聲,畫面消失不見了。
“好厲害的孽畜!看來我還是要跟過去看看為妙!”這老和尚臉色大變,沒有了方才的閑庭漫步,快步也朝著錢塘縣城而去。
且說許宣已經回到了慶余堂,這幾日“醫鬧”風波早就過去,雖然案子還沒有查出,但是慶余堂的嫌疑已經去除了,病人也慢慢的恢復了起來,此時堂內王鳳山正在診病,許宣便站在一旁,只見一個老太太,斜斜扭扭的坐在椅子上,若不是旁邊她的兒子攙扶,恐怕就要跌落地上。
老太太咳嗽著說道“咳咳,王大夫,你可要替我好好的看看,我這是怎么了,不就是發熱了一次么,熱退之后,好端端的雙腿雙手就酸軟困重,剛開始好能走路,現在倒好,渾身軟綿綿的,路也走不了了,王大夫,你可要好好的給我治治啊”
王鳳山把了把老太太的脈搏,片刻之后點了點頭“恩,老太太,你這病啊,是痿證,此乃風邪竄于經絡,傷于內俯,后來有有大夫給你開了瀉下的涼藥,這才讓病變重了。沒事的,吃兩帖藥就能減輕。”
“咳咳,王大夫果然把脈準確,我當初發熱的時候,讓先生看時,告訴他說我連續好幾天沒有大便,他就說我是臟腑實熱,開了大黃等苦寒之藥。”老太太咳嗽了幾聲接著說道。
“我就說是嘛,否則好端端的脈搏不會變成這樣”王鳳山一邊說著,一邊動手開方,許宣站在旁邊看去,只是幾位藥物,許宣不由的皺眉起來,只見此時王鳳山開出的方子,用的盡是有些辛溫祛風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