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聲,許宣將這房門推開,邁步走了進去,忽然許宣停下了腳步,聳動鼻子嗅了嗅,一股淡淡地血腥味鉆進了他地地鼻子,許宣心中一緊,慢慢地朝著屋里走去。
走了沒有幾步,許宣猛地停下了腳步,因為此時屋里床上地羅帳,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放了下來,要知道,許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沒有養成放下這玩意地習慣,因為許宣老覺著這東西放下來,和關進棺材似地地地,睡著氣悶。至于玲瓏來說,更不會放下來,因為一個武者,不會讓這種東西來遮擋自己地視線和聽覺地。
可是,如今這東西落了下來,那就證明,有除了許宣和玲瓏之外的的人進來了。
他悄悄的來到了這床跟前,猶豫了一下,抓起一旁用來支窗戶的木棍,小心翼翼的將這布簾挑開。
入目,是一張熟悉的俏臉,只是那平日里古靈精怪的眼睛緊緊的閉著,許宣不由的驚呼一聲“啊,青兒姑娘,怎么是你?”
“許公子?你怎么也在這里?”另外一邊,一個柔柔糯糯的嗓音響起,接著布簾一掀開,露出了白素貞那滿是驚訝的俏臉。
“白……白姑娘??”許宣不由的吃驚的叫了一聲,旋即就看見白素貞穿著一身男子書生的衣服。
估計是自己當初離開之后白素貞,就沒有回家,而是直接跟著自己過來的。
雖然許宣一瞬間猜出來白素貞受傷的時間乃至受傷的地點,可是而今的他還要揣著明白裝糊涂,他不想急哄哄的搶著問白素貞,她一千多年的道行,到底誰能傷的了她。估計許宣這么說出來,白素貞殺人滅口得心估計都有了。
不過許宣很快反應了過來,笑著說道“白姑娘,我之所以在這里,是因為這是我學醫的慶余堂啊”
“什么?這就是許公子學醫的地方?”白素貞一臉驚訝,偷偷的她看了一眼昏迷的小青,這丫頭莫不是為了方便自己來許公子這里,故意受傷的罷?
旋即白素貞俏臉微微一紅,暗自啐道“白素貞啊白素貞,你瞎想什么呢?小青如今可是重傷在身呢”
不過她該怎么回答許公子呢?想到這,白素貞瞧了一眼一旁昏迷的小青,撒謊的事情,白素貞還不夠純熟,就是和一旁昏迷的小青比起來也差的多。可眼下,謊還得編,總不能告訴許公子,自己和青兒都是蛇妖,被一多管閑事的老和尚給打傷了,白素貞很懷疑,自己這么說了,許公子會不會嚇得昏死過去?
白素貞不想看見許宣給嚇死,所以蹙著眉頭,開始琢磨怎么編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到是許宣看著白素貞,思索如何創作一個可信的故事而愁眉不展,終于不忍心,說道“想必姑娘是碰見歹人了,嗯,如今錢塘縣雖然衙門管理的嚴格,可是還是有那不法之徒,以后姑娘出門,還是小心些為好,盡量選一些人多的地方去。”
聽見許宣這話,白素貞頓時覺得心頭一松,不過想起那老和尚的法器,被自己三昧真火焚燒,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唯恐許宣泄露了自己的行蹤,連忙補充道“是啊,如今還是有些匪徒裝成和尚道士,光明正大的傷人擄人,我和小青就是碰見了一個不講理的老和尚,動手間,就將小青打傷了,一會許公子若是碰見了,一定要小心啊。”
許宣看著白素貞一臉緊張的模樣,忍不住笑道“放心了,我姐夫是錢塘縣的捕頭,那些毛賊不敢找我們的麻煩的!”
說完,他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小青“這位青姑娘沒事罷,用不用我出去找個女郎中給她看看?”
白素貞搖了搖頭,連忙拒絕道“沒事的,我以前跟著父親學習武藝,對于這些外傷還是能治療的,就不勞公子了。”
開玩笑,若是那些女郎中來了,小青萬一傷勢過重,控制不住現出原形那可怎么辦?到時候嚇死人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