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許宣,站在這路邊,看著白素貞忙著給地上的“許宣”救治,許宣搖了搖頭,他有些迷惑,自己這是怎么了?自己站在這里,那地上躺著的那個是誰?
正迷茫間,只見這街道陰影之處,一黑一白兩個身影慢慢的浮現,看著那高聳的尖帽,手中的哭喪棒,許宣機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尼瑪,這特么的不是黑白無常么?難道自己特么的要死了不成?
正在許宣沉思間,只聽呼啦啦一聲鐵鏈的響動,一只黑漆漆的手掌,從這陰影當中飛了出來,徑直抓住了被當做人肉飛鏢的那個家伙,從這人的身體上,抓出了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接著只見那黑白無常,麻利的將這人用鎖鏈套住,轉身看向了許宣。
“嘶”許宣倒吸一口涼氣,這倆家伙,明顯是想要勾走自己的魂魄啊,特么的法海還一直說自己是大氣運之人,他許宣怎么沒有看出來自己氣運好在哪里?遇事不順,看病遇見醫鬧,出門就碰見流氓,和人打架被人捅,捅自己的刀子還特么的帶毒,誰見過這么悲催的大氣運?這簡直就是倒霉蛋啊。
許宣卻不知道,此時這兩位黑白無常,此時也快愁的把頭發拔光了。
“這家伙就是上邊要咱們帶回去的人?可是這家伙身上氣運濃厚,眼看著陽壽足夠他活上個七八十年,身上的功德也能讓他一輩子無病無災善終而亡,把這樣的家伙帶回去,咱們哥倆怕是要遭天譴的啊”黑無常看著許宣,對著旁邊的白無常搖頭說道。
這白無常沖著黑無常苦笑“你當我不知道么?可這是上邊的命令,咱們兄弟能如何?那些家伙怕惹上天罰,只能咱們這等沒權沒后臺的炮灰上了,”
“是啊,這些家伙打的好算盤,讓咱倆將另外一個家伙的魂魄塞進許宣的身體里,這不是讓咱們犯地府的律條么?還說什么這樣可以讓許宣繼續活著,咱們也能免罰,要真的這么簡單,他們怎么不來做?竊人氣運,奪人福澤,侵人軀體,這樣樣都是死罪,咱們哥倆這事情無論辦成辦不成,結果都一樣,都是魂飛魄散……老子遺書都寫好了,希望這些家伙,別等咱們兄弟看在替他們賣命的份上,對咱們的父母妻兒好些。”白無常滿是苦澀的說道。
這倆家伙正滿是牢騷的說著,白素貞卻是摸著許宣的脈搏越來越弱,心如急焚,眼下許宣的情況,用中醫的話叫做毒氣入心,眼見就要見閻王,這種毒其實白素貞也能解掉,畢竟她的本體就是蛇類,對于毒藥,沒有那個人比她要精通,可要是給許宣解毒,就要推宮過血,男女赤誠相待,這樣的事情,白素貞這樣的一個女子,她怎能做的出來?可是,若是不救許宣,恐怕今日許公子就要魂飛渺渺了。
看著許宣那越來越灰敗的臉頰,白素貞恨恨的跺了跺腳,當下也顧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俯身輕輕的吻在了懷中許宣的口唇之上,這讓在一旁看著的“許宣”,頓時一個機靈,他似乎都能感覺到自己口唇被濕濕軟軟的東西覆蓋上了。
原本許宣以為,會有一個長長的法式濕吻,不過顯然許宣多想了,白素貞只是吻了許宣嘴唇一下,只見許宣的嘴巴就輕輕的打開,白素貞看著許宣,臉色微紅,她瞧了四周一眼,伸手一揮,一道光幔將她和許宣遮住,這才從口中吐出了一個潔白晶瑩的圓球。
氤氳的白氣,慢慢的從這圓球上冒了出來,開始緩緩的鉆入了許宣的體內,那股冰涼的感覺,開始慢慢的彌漫到許宣身,讓身為魂魄的許宣忍不住機靈靈的打了個一個寒戰。
地面上許宣肉體的感覺,許宣感覺的很清楚,
“滋滋”本來靜靜浮在半空中的圓球,此時忽然開始旋轉了起來,絲絲的白氣開始從許宣的身體里吸引了出來。
隨著這白氣的流散,許宣感到身上開始變得燥熱起來,與此同時白素貞的臉頰也變得紅潤起來,接著,許宣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