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看病的眾人,也都聽清楚了,見許宣過來,紛紛讓路,畢竟就是多了一個抓藥的司藥,眾人看病的速度就會加快不少,家中的親人或許就不會因此而亡。
不過眾人說起來對于許宣的好奇,遠遠沒有跟在許宣后邊的白素貞的好奇心大,雖然白素貞出來時,戴上了淺露,雖然薄薄的細紗,遮住了她的容顏,可是那窈窕是腰肢,珠圓玉潤般的精致耳垂,還是讓眾人對面紗后的相貌越發的好奇起來,但是眾人好歹知道這在醫館,容不得眾人放肆,到是沒有人作出那無禮的舉動。
白素貞消失在這門口之后,外邊的男人們,悵然若失,一個個仿佛忘記了自己來這里的原因,只是探首向著那醫館里望去。
許宣心中繁雜,自是不知道白素貞引來的騷動,他憂心忡忡來到這藥堂的時候,只見這內里到是人不多,只見一位年逾四旬的中年大夫,正蹲在地上,給一個病人診病,他也不忌諱這病人是否身上帶著病菌,會不會傳染給他,只是赤手給病人做著檢查,甚至就是連口罩也沒有戴,這么長的時間,沒有染上瘟疫,也算是一個異數了。
“咳咳,咳咳”躺在床板上的病人開始劇烈咳嗽了起來,不多時,從這口中咯出一口鮮血,甚至噴到了這郎中一身,這位蘇大夫孰若無睹,只是喝道“來人,將銀針給我拿來,”
“是,師傅”正在抓藥的學徒,急忙從這桌子后邊取了一個針包,剛走到蘇大夫的跟前,卻是一頭栽倒在地上,許宣急忙沖到跟前,伸手一模,這人卻是已經沒了呼吸,想必是瘟疫急癥,染病之后,這學徒仗著身體好,強自硬撐,如今病發瞬間取了性命。
蘇大夫看著倒在地上的學徒,呆呆的愣了片刻,揮了揮手,自是有人過來將這學徒拖了出去,許宣將這針包遞給了蘇大夫,自己來到了這藥柜前,伸手開始抓藥起來,說實話,他心里還是很好奇這時候的大夫,怎么診斷鼠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