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冒犯的么?”
這公子哥頓時氣急敗壞的跳了起來“來人,來人,給我沖進去,誰攔路就給我打死,一定要將那小娘子給我搶出來!到時本公子玩膩了,也可以賞給你們玩玩!”
當下場中就有幾人,應聲就要出去,可是他們剛剛一動,卻是已經被幾個青壯給堵住了,不過如此情況下,眾人的怒氣哪里還能忍耐的住,對他們羞辱還罷了,可是竟然對他們敬若神明的白姑娘動了歪心思,真是生可忍孰不可忍啊。當下就有那地痞出身的人,跳到了這公子哥的近前,獰笑一聲,猛地拔出了一把刀子,將這公子哥人當場捅死。
當時許宣正和這群公子哥的頭領梁達和左少功說話,這二人見摘下帽子口罩的許宣,溫潤如玉的君子模樣,看著打扮明顯還是一位讀書人,當下便用心結交起來,
“在下梁達字宏遠,這位是戶部左曹的外甥左少功字實初。敢問兄臺您這是?”梁達一臉笑意的問道。
哪怕許宣心中已經約莫猜到這些人的身份,此時聽見這梁達的介紹,心中還是一凜,果然,這些家伙不是普通人啊,不過旋即許宣心情平復了下來,無欲則剛,就算是他對面的是皇帝,又能如何?自己有沒有事情去求他們?
當下笑著拱手說道“在下許宣,是這藥堂的大夫”
在這二人的刻意引導下,三人之間的談話很愉快,片刻之后,左少功終于忍不住問道“敢問許公子,現如今這南城還有多少人存活?如你們這般的聚集之處,還有多少?”
許宣聽聞卻是臉色沉默了片刻,這幾日,隊伍帶回來的病人越來越少,許宣的心卻是沉了下來,所以他跟著隊伍外出,想要驗證心中所想,根據每日救回來的病人,他已經約莫猜到了什么,那就是南城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否則老鼠也不會集體從這里逃走。
“南城百姓染病之人,十之八九,得病之人,死亡九成,如今,南城已經成了一座空城。”許宣沉思片刻,還是將實話說了出來。
“什么,現如今,疫情竟然已經如此嚴重?”二人當中,做過實事的梁宏遠,已經驚訝的站了起來。
“就是如此,若非這瘟疫如此兇猛,我何必費勁的將你們帶回醫館來?在這地方若是發病,若是找不到大夫,只需一兩個時辰,這瘟疫就能要了你們的性命,”許宣嘆了一口氣,說實話,他并不想將這些人帶回來,尤其是梁達和左少功,他們兩個太聰明,家中的權勢太大,他們留在這里,對這醫館,不知道是好是壞。
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喧嘩的聲音。許宣聽聞,急忙從這而屋里沖了出來。只見此時場中青壯們手中持著武器,正虎視眈眈的盯場中的眾人,
許宣撥開人群,只見一個胖子正仰面倒在了哪里,口中滲出的鮮血,已經將這地面染紅,胸腹間,一柄匕首依舊還插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