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若是無事的,就可以回家,感覺身體不舒服的,來旁邊站著,我們免費給大家治療,不過,若是身體有病自己藏著不說的,這次瘟疫的厲害,你們也是看見的,回到家若是傳染給家人,那可是要一家人都能沒命的病!”
在其他青壯的幫助下,許宣一個個檢查過去,沒有發熱,沒有淋巴結腫大的,自然放過去,至于咳嗽發熱的,一律留了下來,不過這些男人還好說,剩下的那些女子,到是讓許宣為難了,一般來說,腺鼠疫都是發生在患者的腹股溝,剛發病的時候,甚至不觸診都查不出來,可是現在他這里一個女子也沒有,讓他一個大男人給這些女人觸診,莫說這古代,就是現代,沒有那個女病人可以接受,那個男大夫沒有第三人的時候敢這么做。
此時先一步出來的男人,看著自己的女眷留在這里邊,也都不走,站在這門口等著,眼看人是越來越多,這外邊催促聲,大門里邊女子的哭聲,讓許宣一陣的頭大,偶爾夾雜著一兩聲咒罵的聲音,許宣心中火起,“若是不是害怕這瘟疫傳染,你們以為我想管你們啊!”
不過許宣卻是一愣,這腺鼠疫基本上人和人之間沒有傳染性,自己在這里糾結半天這個,浪費半天時間,真是鉆進牛角尖。
想到這里,他連忙指揮人排除這女子當中發熱咳嗽的人之后,就將這些女子放了出來,不過片刻的功夫,被聚集在這里的人,隨著這些女子出來,基本上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看著空蕩蕩的院子,手下的青壯早就熟門熟路的將剩下的疑似病人,安排進了隔離的房間,稍微松懈下來的許宣,一屁股坐在了門口的臺階上,心中卻是對梁達那些人這么做的原因,有些疑惑起來。
方才他也聽這些人抱怨過,梁達是將這些幸存的人,從家里強制趕到這里的,他們費心費力的這般做是為了什么?難道真是只是因為對他許宣強調的防疫不熟悉?許宣搖了搖頭,這些人,別的不好說,就是梁達和左少功,他可不認為這兩人腦子不好使,
“那些家伙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呢?”許宣看著慢慢消失在街角的人群,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