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在這邊長吁短嘆的時候,終于將睡著的白素貞喚醒了。
白素貞醒來,瞧見坐在床上的許宣,驚喜的抓住許宣的手“許公子,你終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快要嚇死我了……”
說道這里,白素貞微微有些哽咽。
許宣看著眼圈已經泛紅的白素貞,微微一嘆“白姑娘,讓你擔心了,我現在已經知道我身體的情況,可是,現在我染上了瘟疫,你在這么陪著我,太危險了,你還是先出去吧,讓我自己照顧我自己好了”
白素貞聽許宣這么一說,卻是輕咬紅唇,看著許宣輕輕說道“許公子,你莫要趕我走,若是公子真的病重,素貞也不會離開公子的”
許宣拍了拍白素貞的手背,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天亮之后,例行查房的蘇大夫,看見坐在床上的許宣,不由的高興伸手狠狠的拍了許宣肩膀一巴掌“好小子,我就知道你不會這么容易死,沒有聽人說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蘇大夫的意思,我是禍害?”許宣咧了咧嘴說道。
蘇大夫看著許宣說話時精神尚可,便笑著說道“說你是禍害還錯了么?喏,外邊屋子里還躺著殺你的人呢,你這幾天就起來了,那家伙現在還躺在哪里半死不活的,”
許宣這才想起打傷他的少杜夫,不過此時也顧不上這家伙,而是憂心忡忡的問道“蘇大夫,我昏迷之后,這瘟疫如何,是不是開始流行了,瘟疫可控制下來了么?”
蘇大夫一邊給許宣把脈,一邊搖頭“你小子管這么多作甚?有我在外邊守著,你還不放心?”
不過說完,他看著許宣那焦急的神色,終于忍不住說道“放心了,幸虧你隔離及時,這病沒有傳染開來的。“
許宣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安心養起病來。
不過,關在外邊的少杜夫,雖然傷的頗重,可是他卻是明白,若是等許宣恢復過來,自己恐怕就要有大苦頭吃了,當下,少杜夫這家伙,卻是已經趁著眾人忙碌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許宣并沒有因為少杜夫的失蹤而感到放松,因為又對自己加強了防護,許宣所害怕的,就是自己等人,被某些人給盯上,
蘇大夫在這外邊,開始按照許宣的提議,逐步對聚集在一起的百姓進行甄別,這樣有檢查出來好幾個,之后許宣身體好轉之后,又堅持了一個月,在沒有新發的病歷,許宣這才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
而這肆虐杭州南城的瘟疫,此時也告一段落,于此同時,許宣打交道最多的梁達和左少功出現,按照之前的要求,許宣將這控制瘟疫的第一功給了梁達,當他們被百姓們簇擁著走出這南城的時候。許宣坐在這臺階上,愣愣的看著越來越遠的梁達他們。
“怎么了?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給了人家,現在后悔了么?”驀然,許宣的背后,傳來了一個聲音。
許宣急忙回頭看去,只見白素貞正笑瞇瞇的站在自己背后“許公子,如今這瘟疫已經過去,我可記得,當初許公子可是答應我,要娶我為妻的”
許宣從這地上站了起來,來到了白素貞的跟前,看著她溫柔的模樣,微微一笑,卻是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放心了,這次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在錯過了,明天,咱們就在這百姓們的面前結婚。”
“咳咳,我記得當初某人在哄騙人小女孩的時候,說是是要我主持的。”這時,蘇大夫的聲音悠悠的傳了過來。
白素貞聽聞此時有別人的聲音,頓時俏臉通紅,連忙從許宣的懷中抽出了身子,低頭站在了一旁。就是許宣自覺臉皮厚,但是被身后突如其來的聲音,還是弄得有些面紅耳赤,當下他說道“蘇大夫,我們若是成婚,自是選你沒有錯的,你莫擔心,不過蘇大夫,你怎么偷偷摸摸的在我們背后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