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突然襲擊,讓這人猝不及防。本來以他這種老道的刺客,是不會這么大意的,奈何這許宣從一開始都表現的,太像一個普通的書生,對于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任何一個刺客都要大意,所以,他大意的刺殺了床上的假人,大意的用長劍向著床底刺去,大意的沒有分辨有沒有刺中許宣,到現在依舊大意的沒有查看許宣有沒有被刺死,這幾個大意湊到一起,就成了這刺客大意的被許宣用繡花針刺中胸口的乳根穴,
這刺客口中發(fā)出“嗬嗬”的聲響,雙手卻是變得無力起來,許宣急忙退到床邊,伸手將他今天放在這里的瓶瓶罐罐都裝到了衣服里,這個時候,這刺客已經癱軟在這地上,許宣看了這人一眼,發(fā)現這人還在茍延殘喘,他撿起扔在一旁的長劍,一咬牙,狠狠的朝著這人的心口刺了過去。不過他這長劍刺到一半,卻還是停了下來,對于一個躺在地上受傷的人,他終究是下不了手。
許宣拉開這屋門,瞧見無人,急忙跑了出去。他直接是沖著李公甫的房間沖過去的,現如今,他只相信,他姐夫才能救他一命。
只是許宣提著這長劍,剛跑出沒有幾步,只聽背后一陣風襲來,許宣急忙側身,只見一柄黑漆漆的短刀,從他的面前劃過,許宣哪里敢停下,手一揚,卻是將左手緊緊攥著藥粉的紙包抓破,猛地揚了出去。
“桀桀,”一陣笑聲傳來,只見一個黑影出現,不過這次這家伙卻是廢話極少,只是身影頓了一頓,手中烏黑的長刀,再次想著許宣沖了過去。
對方的動作很快,哪怕許宣跟著李公甫練過,他自己也刻意訓練過反應速度,可是面對對方的速度。許宣也僅僅只是堪堪將長劍擋在胸口,只聽“當”的一聲,卻是這長劍成功的擋住了這長刀,不過這劍也被這長刀的勁道,打的直接貼在了許宣的胸口,直接將許宣的衣服劃破,接著將許宣的皮膚也劃破了。
許宣大驚失色,他方才只是下意識的擋了一下,雖然沒有用部的力道,可是竟然連對方這隨意一刀也擋不住,刀勢的余力,甚至還能讓長劍傷了自己,這人力道真的好可怕。
許宣卻不知,對方那黑衣人心中更是驚詫,他方才這一刀雖是隨意而為,莫說許宣這樣一個粗通拳腳的人,恐怕就是一些二三流的好手,也沒有這么輕易的擋住自己的快刀??蓪Ψ骄谷痪驼娴膿踝∽约毫?!
這人心中大怒,手中的長刀再次力朝著許宣砍了過去,
“當”又是一聲脆響,許宣這手中的長刀,竟然再次擋住了這長刀。這黑衣人不信邪,手中的長刀再次劈了過來,“當當當“連續(xù)幾次,許宣的長劍總是能堪堪擋住自己的長刀,這次這黑衣人當真是有些驚怒。驚訝的自然是許宣反應的速度,惱怒的是,這人不過一個剛剛入門的家伙,竟然能接連擋住自己的攻擊,這要是傳出去,自己恐怕就真的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不過當這人再次提刀再次上去的時候,只見李公甫手中握著一根短棍,已經站在了許宣的跟前。
許宣捂著傷口,看著李公甫苦笑道“我說姐夫,我在你門口這么大的動靜,你怎么才出現啊”
李公甫擦了擦臉上的水漬,盯著面前的這黑衣人,回答道“我剛吃了一頓飯,順便洗了洗臉,我想你小子好歹跟著我學過幾日的功夫,對付這樣的家伙,怎么也該挺一段時間,沒想到才幾下,就受傷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下次選兵器的時候,記得月棍、年刀、一輩子槍、寶劍隨身藏,棍子是最好掌握的,實在不濟,選把刀也比劍好,要是今日你用長刀,哪里會讓劍傷了自身?”
許宣翻了一個白眼“你給我找把刀棍去,有劍用就不錯了,”
就在這時候,那黑衣人卻是已經朝著李公甫沖了過來。
“小心!”許宣只來得及喊上這么一聲,李公甫已經握著那根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