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素貞聽這二人的話,頓時笑了起來“官人,莫聽青兒這種丫頭胡說,這兩個花瓶咱們只是定下,等搬到新家,他們店家是管送的。”
一旁的店掌柜也笑著說道“這位客官,不用煩惱,小店是管送貨的,”
許宣這才松了一口氣,扭頭看見小青正一旁偷笑,曉得自己被這丫頭給耍了。可自己又不能和這丫頭較真——不是不想,是真的較不過,許宣除非腦子抽了,才會和一個蛇精較真去。畢竟戰斗力在哪擺著,十個許宣也斗不過小青。
許宣只好狠狠的瞪了小青一眼,不過看著對方毫不在意的模樣,氣的許宣牙癢癢,他恨恨的轉身,對著這掌柜的問道“掌柜的,這倆花瓶多少錢?”
掌柜的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陣算盤,開口笑道“承蒙惠顧,攏共六兩”
許宣聽這掌柜的這話,頓時睜大了眼睛“什么?多少銀子?”
掌柜的笑容更盛“攏共六兩”
許宣退了一步,拉住白素貞的手說道“娘子,咱們還是別在這里買東西了,這掌柜的坑人呢,倆花瓶,竟然值這么多銀子?”
這掌柜的聽聞,卻是叫屈起來“客官,小老兒可是誠信經營,哪里會坑蒙顧客?況且您也是錢塘人了,我這瓷器店若真的有那欺瞞之事,哪里還能在這里開門迎客?”
說道這里,這老掌柜的怕許宣生疑,便指著這花瓶說道“若是只是這花瓶,莫說六兩,就是五錢銀子都要的多了,可是,這花瓶上的畫是名家所畫,更重要的,是和這花瓶一起賣的畫兒,同是出于一位名家之手,這般精美的瓷器畫作,算六兩,其實都是小老兒虧了,若不是看在您是慶余堂的許小郎中,這價格打死小老兒都不會賣的!”
聽著這掌柜的這般說來,許宣定睛看去,雖然他現在不是甚懂這畫作,不過這畫看起來確實比后世博物館的那些名畫差不了多少,一旁的白素貞笑著說道“官人,莫在看了,這畫確實是名家所做,”
許宣老臉通紅,今日他算是丟人丟大發了,邊急忙將那日梁達二人送給他的銀錠摸了出來“掌柜的,給你銀子”
這掌柜的見這銀錠銀白,曉得成色定然頗好,當下興奮的接了過去,在這小秤上仔細稱了,卻是皺眉說道“客官,您這銀子成色太好,若是切開,著實有些浪費了,您那里可有碎銀?”
一旁的小青卻是已經從荷包中摸出了幾顆碎銀,遞給了掌柜的,順便將這銀錠收了起來“掌柜的,我這里有碎銀,您收一下”
轉身卻是將手中的銀錠,遞給了一旁的白素貞,,“姐姐,這銀子您收起來吧”
白素貞微微一笑,卻是沒有多說什么,素手捏著這銀錠,放入了懷中,畢竟這里人多實在不是講話的地方,財不露白,她還是懂得的。
不過恐怕方才這銀錠,還是讓其他人看見了吧,想到這里,白素貞唯恐有事,不愿在這里久待,她便和許宣低聲說了幾句話,許宣這才曉得自己方才卻是有些大意了,不過他也不是甚在意,畢竟白素貞和小青在,那些家伙來了,恐怕都要吃些苦頭的。
三人出了這瓷器店,卻是并沒有繼續逛下去,而是朝著碧波門而去。
只是許宣不知道,當他們三人離開不就,緊跟在他們身后的那幾人,也進入了這瓷器店當中。
“老板,方才那買瓷器的一男兩女,付錢的銀子在么?讓我看看”當前那人說著,再次將腰間的腰牌摸了出來。
這老板見了這腰牌,頓時嚇得一哆嗦,連忙將銀子擺放在這柜臺之上“大人,這就是方才那位客官的銀子”
看著桌面上的碎銀,這官差皺了皺眉,不過他看這掌柜的欲言又止,邊冷喝道“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隱瞞?若是你知情不報,仔細你的狗頭!”
這掌柜的聽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