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莫要如此!”一旁的王鳳山急忙喊道。這樣的事情,基本每個醫館,都是息事寧人,哪怕是這病人的死,和醫館沒有關系,但是這樣的事情傳出去,這醫館的名聲終究就是臭了。所以,王鳳山想要將這事情給壓下去,而不是許宣這么沖動的將人打到在地上。
地上的這個大漢,被許宣這一手,摔得七葷八素,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兩眼一翻,直接昏倒在地
”啊,大家快看,快看吶,慶余堂的庸醫害人,打出了人命啦,”驀然人群中有人喊道,
看著地上這家伙的模樣,還有人群中有人配合,說對方沒有預謀,許宣打死也不信。
看著對方這些動作,許宣忍不住冷笑,他倒要看看,對方還有啥手段。
本來許宣今兒下午過來,是想要來這慶余堂給人看病的,卻沒成想,剛到這里,就碰見了這鬧事的大漢,還自稱是死掉這老太太的侄兒,
一見到許宣,這人卻是一把死死的抓住了許宣,直接就喊上“殺人犯庸醫,還我姑母命來”的經典口號。
不管怎么說,許宣好歹也是經歷過后代各種醫療糾紛的新聞轟炸過的主,又真正經歷過,自然曉得對方是圖財,初時他也想好好的談,可奈何這大漢太過張狂,許宣無論前世還是現在,都還是小伙子,哪里能忍得住。終于忍不住出手了。
看著“昏迷”的這人,許宣眼球一轉,卻是急忙大喊“哎呀,這人身高體壯,怎的這般不禁打,師兄,快快將放在桌案下的銀針哪來,還有,速速將這急救的藥物拿來,”
許宣一邊喊著,卻是從這懷里,摸出了隨身帶著的銀針,沒等地上這大漢反應過來,卻是已經飛速刺入了這大漢的四肢的穴道。
點穴這門功夫,許宣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李公甫不會,但是他從醫生的角度來說,用銀針來讓一個人行動暫時受限,這還是很輕易的,比如他現在給這大漢扎的幾針,就能讓這大漢感覺四肢酸軟無力。
一旁的朱丹溪,雖然要比許宣老成一些,可在老成的人,也是年輕人,往日里這些人來鬧,他在一直忍著,早就被這大漢吵鬧的心頭火起,如今這人被許宣制服,心中頓覺舒服許多,不過他也開始為許宣如何收場而著急。
此時,聽見許宣說的桌案下的銀針,當下迷惑不解的從這藥柜下,抽出一個木匣子,給許宣送了過去。
“師弟,這銀針行針難度太大了,不如這樣,我在一旁給你打個下手好了”朱丹溪看著地上被許宣幾針扎的眉頭緊皺的大漢,心中依舊有些氣憤,便恨恨的說道。
許宣看著朱丹溪咬牙切齒的模樣,卻是擺了擺手“師兄替我掠陣好了,若是有人阻止我救人,你一定幫我攔下來。”
說罷,他也不管朱丹溪同意不同意,直接將這木匣子拉開,從這里邊慢慢的向外抽針,圍在醫館門口的眾人,看著許宣這緩慢的動作,以及抽出來的針具,當下齊齊的低聲驚呼。
“我的天,這是什么針,怎么這么長?”人群中,終于有人忍不住喊道。
正在地上躺著的大漢,此時也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待看清楚許宣手中捏著的東西后,頓時睜大了雙眼,驚恐的問道“你,你想要做什么?”
許宣卻是裝作沒有聽見,捏著針,來到了這已經渾身酸軟無力的大漢身邊,陰陰一笑,然后手中的銀針對準了這人的天突穴,
還沒有扎進去,這裝昏迷的人,已經忍不住渾身哆嗦起來,圍觀的眾人,更是都一個個緊緊的盯著許宣手中的長針,這等長針針灸,大家伙是真的沒有見過吶。
門外圍觀的人中,自是有人和這屋里的大漢熟悉,瞧眼下事情不妙,又有許宣提針要刺的模樣,不像是裝腔作勢,頓時急了,急哄哄的要擠進去,可是大家伙都看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