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迷迷糊糊的腦子這才有些清楚,有些艱難的從這地上翻了個身子“大人,學生是冤枉的,請大人與我做主!”
堂上的蘇格非掃了許仙一眼,以他閱人無數的眼睛,早就看出,這個書生對人情世故明顯懵懵懂懂的不甚清楚,也就是常人所說的書呆子,他開口就是這話,顯然這供詞有問題。
當下,他和聲問到“許仙你將你遇見的事情,完整的給我說一遍。”
許仙吸了一口氣,將腦子的思緒整理了一下,這才說道“稟告大人,學生去李如軒的碧玉軒,準備讓他修繕一下老宅,可是不曾想,剛剛將這銀子交給對方,就被埋伏在哪里的捕快給抓住了,等我到了這里,這些捕快只是不停的用刑,逼著我讓我承認,我姐夫是盜竊庫銀的主謀,可是我姐夫他不過一個小捕頭,莫說偷盜庫銀,就是稍微心狠一些,大筆銀子都能收入手中,哪像如今這樣,日子過的苦巴巴的。
我姐夫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我怎能承認?所以他們在怎么用刑,我也沒有招供。”
“你沒有招供?那這份口供如何有你的手印?”蘇格非將案宗當中的一份口供捏了起來,從這許仙問道。
許仙一頭霧水“我招供了?沒有啊,我昨日后來被他們打的昏迷了過去,今早晨才醒過來,到了這大堂眼一黑,又昏了過去。我根本沒有畫押過啊”
一旁的蘇格非卻是已經約莫猜到了什么情況,當下他冷笑著看了一眼一旁的賀沂文,這人這么急迫的想要將許家定下這罪名,若是沒有問題,這才是真的見鬼了呢,
這賀沂文被蘇格非這一眼看去,當下心中有些慌張“大人,莫要聽這刁滑之人的話,下官絕對是秉公辦案,這上邊的供詞,許仙畫押,是他的指紋這絕對不能造假的,而且這口供上可是說的清楚,自愿畫押,非是強迫”
賀沂文聽著自己這話,語氣越來越低,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說不下去了。
站在人群中的白素貞,聽見這賀沂文說起這口供,有看見蘇格非拿起了許仙是口供,正在細看,當下微微一笑,手指輕輕一點,只見一團光芒迅速打在這紙張上,這口供瞬間一閃,接著這上邊的字體慢慢的開始變換位置,蘇格非目瞪口呆的看著手中口供的變化,當下在細細看去,這才發現這口供卻是已經完變了個意思,完是負責行刑的捕快的供詞,他承認從杭州出來時,被刑部主官叮囑,要想方設法將許宣定罪,
當下蘇格非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那股怒氣壓了下去,將這口供放在了一旁,他是個謹慎的人,當所有的證據沒有被推翻,他就不能貿然做出其他的決定。
“來人,將從許家和李府搜出來的銀錠,都送到公堂上!”蘇格非說道。
隨行的兵丁中,立刻分出了一隊人馬,跟著那些捕快,徑直去許家而去。
只是片刻,一陣馬車聲響起,接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只見這幾人抬著幾口木箱走了進來,待放在這大堂上之后,打開了木箱,
這賀沂文的眼睛亮了起來,這些銀子是他從杭州帶來的,都是經過處理過的庫銀,專門讓人藏在了許家老宅當中。此時這蘇格非看見這銀子,這證據總是能站住腳的吧。
只見蘇格非從這堂上下來,來到了這木箱旁,從這木箱當中,撿起一個銀錠,細細的打量過去,卻是眉頭一皺“這銀子你們確定是從許家舊宅帶出來的?”
當下軍士拱手說道“大人,這銀子俱都從許家老宅取出,那里有衙門的捕快守著,沒有被掉包的可能!”
“大人,下官可是看的仔細,這銀子定然是被失竊的庫銀沒錯,許宣任他在如何抵賴,這銀子總歸是鐵證,許宣李公甫,你們還是乖乖的認罪吧,哈哈”緊張至極,現如今忽然放松下來的的賀沂文,有些失態的笑著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