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被這吳仁杰問的心中有些火氣,剛想發作,卻是腦子一疼,關于這復元活血湯的一切,他似乎又是記得模模糊糊,仿佛一切都記不清楚,
不過,他心里好像下意識的認為,這吳仁杰的這個方子,似乎真的并沒有大流傳。
可是自己方才怎么會這么肯定的說,這湯劑別人都知道呢?這不是前后矛盾么?為什么這兩種結果,自己都認為是正確的?
許宣剛想細細想這些問題的時候,卻是腦袋一疼,頓時忍不住抱住腦袋,低聲疼呼起來。
吳仁杰看許宣這個模樣,曉得這許宣是想到了什么什么東西,從而引發了傷勢,便連忙說道“你莫要亂想,要是加重了傷勢可就不妙了,你還是安心養傷好了”
聽吳仁杰這么說,許宣抬頭,露出了因為疼痛而變得蒼白的臉頰,微微笑了一下,沖著他說道“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若是等我日后傷勢恢復,能記得起曾經的東西,我一定告訴您”
吳仁杰微微一笑,拍了拍許宣的肩膀,卻是臉色沉重的從這許宣的房中走了出去。雖然許宣如此說,可是他每每想起,他吳仁杰借以在蘇州城立足的醫術,竟然有別人知道,而且還有可能是很多人都知道,這心中如同壓了一塊大石一般,沉甸甸的。
可如今許宣的模樣,他有不能刨根問底,只好從這屋子里出來,滿懷心事的回到了屋子里。
……
仙音裊裊,白鶴飛舞,完一副仙家圣地,此時的天帝,在這花園當中,悠閑的散步,陪在他身后的,自然是他的心腹。
“張天師,你門下的弟子,事情辦的如何?”天帝走了沒有幾步,來到一處涼亭里,看著遠處的湖面,淡淡的問道。
只見跟著天帝的幾個人中,一個留著三縷長須的中年道人,急忙站了出來“啟稟玉帝,臣座下弟子,已經趕到錢塘,去尋找這大功德之人,由于這人的氣息,被這天道遮掩,實在是不好尋找,但是此弟子也算有些頭腦,悄然跟在佛家之人的后邊,找到了一個疑似之人,不過此子性格堅毅,并沒有被他說動。”
這天帝聽聞,驚訝的問道“哦,竟然佛家那邊也找到了?看來這如來果然有些本事,雖然如今佛道兩家已經有合流之態,不過這大功德之人,卻是更得引入我天庭之中,如此大的功德氣運,定能讓我天庭氣運超過佛家。”
張天師聽聞,也曉得此事重大,便連忙說道“陛下放心,我這就讓門下弟子努力辦成此事。”
說罷,他在這花園當中,取出玉符,低聲說了幾句,然后伸手一揮,這玉符頓時化作了一道紅光,朝著下界飛去,這一旁的眾多仙人,互相看了一眼,卻是也說道“此時如此重大,臣等在這下界也有門人弟子,愿為陛下分憂”
一旁的張天師看著周圍眾人的模樣,心中卻是暗恨,這些老奸巨猾之人,定然是看到此次度化大功德之人的氣運,所以才想著從自己手中搶這份功勞。
這天帝看著手下臣子如此模樣,沉吟片刻,卻是點了點頭“既然眾愛卿愿為朕分憂,那么朕就準了,若是那位愛卿門下弟子,能完成此事,朕絕對重賞!但是,此事只能動用下界之人,天庭有神位之人,決不許插手此事!這也是天庭和西天共同要遵守的。”
眾人聽聞,這才松了一口氣,其實真要是論佛道的度人手段,其實他們這些人,無論如何,都比不上佛家那些和尚的。若非如此,他們豈能看著佛家做大到和天庭分庭抗禮的地步?
這些人也不在言語,各施手段通知下界的門人弟子,天帝絲毫沒有在意手下臣子的動作,而是看著遠處的天空,沉吟不語。
倒是那太上老君,見天帝沉吟不語,當下上前一步,低聲問道“陛下,可是還在擔心這天地大劫?”
天帝看了看身后還在給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