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昉沉吟片刻“會不會是許宣有事外出了?”
白素貞搖了搖頭“官人不是那樣的人,當初我們也以為官人是自己離家出走,可姐夫分析之下,斷定官人是被人擄走的!”
白素貞這番話,讓這中年文士臉色一變“有人擄走許宣?他不過一個普通的郎中,哪怕身具文選郎的官職,也不過一個小官而已,怎的會有人想要擄走他?”
白素貞苦笑一聲“官人自從這杭州回來,便不斷遭到他人刺殺,昨日官人本來是想要去慶余堂的,可到了這藥堂的門口,就被幾個黑衣人刺殺,雖然有人救下來官人,可是救人的這個人,也被刺客殺死了,此時錢塘人都知道,衙門也都介入了,所以素貞懷疑,這些刺客刺殺不成,便想要對官人不利……”
雖然白素貞今日來這里,是想要借助程昉的力量,將那刺客的組織揪出來,可是她說道這里,想到蘇州生死不明的許宣,也是忍不住泫然欲泣。
這中年文士聽白素貞這么一說,頓時伸手猛地一拍這棋盤,怒喝道“我大宋朗朗乾坤,居然還有這等宵小,真當我大宋衙門,是紙糊的不成!”
說道這里,李光看著面前的白素貞,和氣的說道“許夫人,你莫要著急,許宣的事情,我定然會督促有司力偵查,那些背后謀害許宣的那些人,朝廷定然不會放過他們!”
白素貞聽聞,曉得這位李光,可定是朝廷的高官,連忙福了一福“素貞,多謝大人!”
她看著這二人似乎還有什么事情要商討的模樣,白素貞便連忙向這兩位告辭。
待白素貞走出這院門,程昉臉色陰沉“這么看來,梁儲似乎對我這弟子的暗算,并沒收手啊。這老兒,真當我程昉是泥捏的么?”
一旁的這文士,眼睛微微一瞇“哼,不管是不是這老兒,刺殺許宣的這個組織,必須要被滅殺,否則若是有人對我等不滿,豈不是能隨意雇傭殺手刺殺?若是都如這般一樣肆無忌憚,朝廷必然大亂!”
程昉沉著臉,點了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背后之人咱們暫且放上一放,但是這刺客組織,必須一定要連根拔起!”
中年文士來到了這一旁的涼亭里,提筆龍飛鳳舞的寫了一封信,沉吟了片刻,將這信交給了伺候的家仆,讓這人連夜送回府里。至此,大宋朝廷本來沉寂多年的暴力組織,開始緩緩的轉動了起來。
而此時,引起這一切的許宣,正在這濟仁堂的藥堂里幫忙,吳仁杰看著利索抓藥的許宣,眼中甚是滿意,而吳仁杰的女兒玉蓮,正在許宣的身旁打下手。
藥堂里看病的病人,看著面目清秀的許宣,一個個都好奇的問道“吳大夫,這是你們藥堂新來的伙計么?”
吳仁杰卻是笑著說道“哈哈,是啊,這是我們藥堂的新伙計!”
“哦,看這伙計的相貌,也算不錯,吳大夫,你莫不是打著注意,要將玉蓮嫁給這小伙子吧?”一旁有那和吳仁杰熟悉的病人,開始打趣起他來。
吳仁杰聽聞連忙擺手“莫要亂說,莫要亂說,孩子想要如何,那得聽玉蓮和人家小伙子的意見,”
此時吳仁杰雖然否定,不過這心中卻是已經有了這個心思,他心中暗暗想了片刻,卻是已經打定了注意,要將這許宣留在濟仁堂,不說別的,就這小伙子抓藥的麻利,就比自己女兒玉蓮利索多了,而且,很多來藥堂來買丸散膏藥的病人,許宣粗略看了一眼,就能大概診斷出來什么病癥,開出來的丸藥,也頗為對癥,吳仁杰對此就更加的滿意了。
若是這小伙子品德好,將玉蓮許給他也未必是壞事。
吳仁杰這般想著的時候,一旁的許宣,卻是對身邊好奇問東問西的吳玉蓮苦笑不已,對于吳玉蓮這樣嬌俏可人的美女,許宣自是不會覺得討厭,可是吳玉蓮在他身邊故意沒話找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