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是尼瑪他手中用的,可不是現代社會中,消毒完備器械齊的醫院,天知道這人在自己手中動手術,會不會發生那些要命的突發情況,若是如此,許宣只能祈求上蒼了。
許宣細想無誤,一咬牙,便取了這麻沸散,又端了一壺烈酒,徑直朝著后堂而去,看著這路捕快摻著烈酒將這麻沸散喝下,便讓這路捕快,來到了這倉庫用藥材隔開的一角,待路捕快在這床上躺好,許宣這才取了之前他熬好的中藥湯劑,將這患者手術部位消毒,又用烈酒消毒,仔細琢磨了一下,許宣生怕自己一會動手術需要設么東西,自己恐怕多有不便,便讓人去這前堂,將小青喊了下來,
看著氣呼呼走進來的小青,許宣卻是顧不上說這么話,他先是讓小青的幫著穿好手術衣,又戴好了消好毒的手套,這個時候病人已經迷迷瞪瞪的睡了過去,許宣取了一枚銀針,在這消毒的部位扎了幾針,這路捕快卻是依舊昏昏迷迷的,許宣選好了位置,用這銀針開始在這患者周圍的穴道刺入,許宣為了雙重保險,所以在藥物麻醉的基礎上,又用中醫的針灸進行輔助的麻醉。
至于許宣為什么不用針灸進行麻醉,是因為這針灸麻醉其實說白了,類似于只痛的作用,而現代麻醉藥無痛遺忘痛苦等等東西,就不一定有了。這種情況下,許宣自然是不敢引用的。
許宣吸了一口氣,他用刀將這路捕快腿腫脹的部位,用刀沿著肌肉紋路切開,隨著傷口暴露開,肌肉開始無意識的跳動起來,許宣見狀,手中的銀針急忙又刺入了兩針,這患者的肌肉慢慢的停止了跳動。
將這肌肉拉開,露出了內層的肌肉,又小心的打開,細細的看去,只見這病人的股骨,已經斷了三四段,許宣微微皺眉,卻是感到有些棘手,這種現代處理無非就是做個內固定打個螺絲的事兒,可是,眼下這時代,哪里有螺絲啊,況且,就是真的有,許宣也不敢用吶。
他沉吟了片刻,先是將這傷口封閉管腔里的鮮血取了出來,然后在將這傷口周圍被這骨折斷端刺破的部位縫合好,這才開始著手處理這骨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