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許大夫,你莫要顧左右而言他,方才我問的問題你還沒有解釋清楚呢”一旁的張德安看著許宣的動作,心中的不忿越發(fā)的壓制不住,他作為這三皇祖師會的元老之一,對于前不久那次許宣請客,沒有請他有些懷恨在心,雖然那天他確實是因為會長的吩咐要事在身,可是這許宣事后,就沒有在拜訪自己一次么?這是對自己的不尊重啊。
許宣看著這張德安,心中不由的有些厭惡,這人端的是不要臉至極,這是要和自己撕破臉啊。不過他來這蘇州城中,卻是不易得罪人太多,想到這里,許宣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張大夫,我找到這水井自然是有我的辦法,咱們還是趕緊向這水井中放入解藥好了”
聽著許宣這示弱之語,張德安心中大定,若是方才他說話還有些擔(dān)心許宣確實有其他辦法,找到城中哪口水井有毒,不過如今看來,這許宣怕是真的和自己方才想的那樣,只是耍的一個手段,至于許宣花費了五百兩銀子救人的事情,已經(jīng)被張德安選擇性遺忘了。
“慢著,你沒有證據(jù),怎么就能說這水井當(dāng)中有毒?況且,我懷疑你就是這水井當(dāng)中下毒的元兇!”頗有些得意的張德安,此時向前一步踏出,伸出干枯的手指,指著許宣說道。
周圍的百姓,被這張德安如此一說,也都有些猶疑起來,倒是這郝江華此時卻是站了出來,他看著許宣說道“許大夫,你剛來蘇州城中就開了藥堂,講真,起初我老郝是不大怎么看得起你的,心想你一個毛瓜蛋子,能又什么本事?
可是當(dāng)這蘇州城中瘟疫橫行,我老郝算是看透這城中諸位大夫的面目,其他大夫倒還好些,可是這張德安,在這瘟疫流行時刻,竟然蓄意漲價,大掙這昧良心的銀子,端不得人子,我知道許大夫今日是想要給這張德安一個臺階下,可是這種人你若是退縮,他越囂張,許大夫,你還是將你找到這水井被人下毒的方法,說出來吧。”
周圍的百姓聽這郝江華這話,也想起這張德安剛開始那段時日的高昂藥價,也都一個個咬牙切齒起來。
許宣聽了這郝江華這話,又看了旁邊被張德安擠兌過的白素貞。只見此時白素貞正看著自己,眼中微微含著淚水,沖著自己微微搖了搖頭,許宣吐了一口氣,方才他忍著,可是此時這家伙變本加厲,就是為了受了氣的白素貞,自己也不能放過你這家伙,想到這里,許宣沖著遠(yuǎn)處的白福喊道“白福,讓小青將我的本子拿來!”
說著,許宣扭頭看著張德安說道“既然張大夫咄咄逼人,那么我不解釋一二,倒是顯的我許宣真的心虛了,說我許宣下毒的,我想問問張大夫,我下毒是目的為了什么?”
張德安見許宣讓人去拿本子,當(dāng)下心中一緊,約莫已經(jīng)猜到了,這許宣可能當(dāng)真是調(diào)查過這些的,他悄悄的想從這人群中退出去,可是本來在他周圍的眾人,卻是將他的退路擠得死死的,張德安一看,心中涼了半截,曉得如今的這個情況,這些人若是不讓開道路,他是出不去的。
張德安一咬牙,抬頭沖著許宣說道“你下毒是為了你在這城中闖出名聲,為了可以在這蘇州城中行醫(yī)!”
不過說道這里,張德安的聲音越來越小,這話他說出來都不信吶,除非是腦子有病,否則誰會閑著沒事,拿自己五百兩銀子打水漂玩?
“哈哈,好笑,這水井當(dāng)中下毒,必然是為了利益最大,這次瘟疫得利最大的,就是下毒的人。那么現(xiàn)在我就想問問大家,這次蘇州城中瘟疫,誰得到的利益最大?”許宣沖著場中的眾人問道。
“這人既然要下毒,那就必定要去買解藥……”一旁的郝江華若有所思,他猛地抬頭“這毒是城隍廟的哪位王道士下的!”
周圍的人這才也醒悟了過來,可不是么,剛開始的時候,這王道靈每個戶籍免費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