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玄壇祖師發現的早,可是他的身影還是被人發現了,只見這香燭鋪子當中,一個有些癡肥的中年店主,笑瞇瞇的走了出來,沖著這玄壇祖師單輯一掌,笑著說道“這位檀越,既然已經來了,何必這么著急的走呢?”
玄壇祖師看著對方的模樣,生怕他誤會,連忙說道“這位大師莫要誤會,我只是追蹤一妖魔,誤入此地,在下這就離開。”
說著,玄壇祖師急忙匆匆后退,生怕卷入其中,這也怨不得他,要知道現如今雖然佛道貌似和睦,其實暗中你齷齪不斷,哪里他這一個小小的雷部真君能摻和的?
凡是涉及佛道二教氣運之爭,就算是金仙都會一不小心都會生死道消,他玄壇若是一不小心沾染一絲因果,沒準都要面對天人五衰了。
況且,就算是他想要幫天庭這方也是不可能,要知道天庭也不是鐵板一塊,其他仙宮的事情,他可不會知道,若是亂插手,沒幫上什么忙倒還好些,就怕被自己人誤會,誤殺了那可真是哭都沒有地方哭,在天庭漫長的歷史當中,這么倒霉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
就在這香燭店老板出來時,只見這四周的店鋪當中,不時也有人走了出來,一個個都緊緊的盯著玄壇祖師,哪怕是玄壇祖師真君修為,此時被這眾人看著,也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一種久違的生死之間的危機感,冒上了他的心頭,他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諸位,今日我真的只是路過……”
仙人修行為的就是長生,活的越長的人,其實也就越怕死,若非如此,這些仙人為何為了爭那一絲虛無縹緲的長生,一個個和天斗和地斗和妖魔斗最后還要和同修斗,所以,玄壇祖師今日的表現,其實也算是最最正常的了。
而更可悲的,是他如今只是化身下界,那點法力,對付這些下界的修士……玄壇祖師可不認為自己有這本事,況且,這些家伙上邊保不齊有人罩著,若是不小心傷了幾個,天上的那群人尋他的麻煩,他可不認為自己能抗住。
“道友,既然都說了你是誤入,那么就請道友暫在此歇息,等我等此間事了,在放道友離開如何?”只見出來的幾人當中,一個白發白須的道人上前一步說道。
“留下?”玄壇祖師微微躊躇,心中更是差點忍不住,將手中的符咒拋出來,他相信,這符咒出來,場中的這些修士,都得跪了,可是,因為顧忌這些人背后的勢力,玄壇祖師竟生生壓下了心中這份火氣,看著周圍眾人不善的眼神,只好憋屈無比的在眾人的注視下,進入了旁邊的一間小屋。
……
許宣自是不知道外邊的事情,此時的他,正和白素貞回到了保安堂,二人倒是默契的并沒有提起方才的事情,也沒有說起白素貞為何會法術的事情,白素貞托言身體疲累,帶著小青來到了樓上休息。
沒有白素貞在這里,許宣卻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如今他和娘子,都不知道如何解釋今日小巷中的情況。
白素貞上樓,便低頭開始幫著許宣做衣裳。這兩日因為瘟疫已過,所有的藥堂難得的清閑了下來,所以許宣回到保安堂之后,除了受傷的那些捕快復診之外,并沒有病人過來應診。
小青休息了片刻,身體倒是恢復了過來,她先是看了一眼白素貞,小心翼翼地說道“姐姐,其實事情你要真的和官人說了,我覺得官人或許并不會在意……”
白素貞聽小青這話,苦笑起來“青兒,你讓我如何說?難道直接告訴官人,我是千年修行的蛇妖?恐怕官人聽聞,就要被嚇昏過去了。”
小青卻是搖頭“姐姐,你總是以為官人柔弱,可是見官人處理事物,哪里有那么弱勢?而且,我覺得官人或許隱隱約約的已經猜到了什么,否則今日姐姐大展神威,官人怎么還會如此淡定?”
白素貞聽小青如此說,想到方才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