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倫聽聞陳夫人這一聲呼喚,幾步來到了床邊,伸手抓住了陳夫人的手,卻是語氣哽咽的說道“娘子,你受苦了”
陳夫人搖了搖頭“官人,我,我沒事了”
她說著,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官人,是賤妾不好,沒能為陳家誕下后代,官人還是納妾吧,莫要讓陳家斷了香火”
陳倫雙手緊握自家娘子的手,此時卻是一臉懵懂“娘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倒是一旁的白素貞曉得什么情況,望著眾人笑著說道“夫人剛剛醒來,我還沒有來得及將好消息告訴她呢,”
說完,白素貞看著陳夫人說道“恭喜夫人誕下龍鳳胎,陳大人這次是雙喜臨門了”
“什么?我的孩子沒事?孩子在哪里?快點抱過來讓我看看!”陳夫人聽白素貞如此說,掙扎著從這床上坐起,著急的說道,方才她昏迷前記得自己難產不下,穩婆更是要將她腹內胎兒殺死,保大人性命,現在她醒了過來,卻是以為孩子已經沒有了,如今得知自己的孩子平安無事,她怎么不激動?
旁邊的奶媽早就將懷中的孩子遞給了陳夫人,只見陳夫人一手抱著一個孩子,左看右看,臉上露出了母性的光輝,一旁的陳倫,這時也坐到了床邊,看著這小小的嬰孩,嘴里不時的吐著泡泡,忍不住輕笑起來,不過此時的他示意一旁的奶媽將孩子抱走,對著陳夫人說道“娘子,你剛生產,還需多多休息,莫要勞累才是”
陳夫人看著從自己懷中抱走的孩子,頗有些依依不舍,一旁的許宣和白素真看著屋里的情景,相對微微一笑,悄悄的從這屋里退了出來,朝著府外走去。
被白素真拉出來的小青,此時還是一臉的懵懂,見許宣要走,卻是不滿的說道“許官人,咱們費了這么大的心力,讓這陳夫人順利產下孩子,咱們怎么就這么不聲不響的走了,咱們豈不是白費了力氣?”
許宣聽小青如此說,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呀你,如今咱們家缺銀子么?”
小青聽許宣如此說,搖頭說道“若是說要大富大貴,咱們家的銀子確實不多,顧住溫飽勉強中等人家,算不上缺銀子”
“那你家官人是想當官想瘋的人么?”
小青又是搖頭“許官人雖然你是朝廷的官員,不過我看你也不是想要當官的,最起碼放著你哪位師傅你不去巴結,卻是安安心心在這蘇州當起了郎中,而且官人的行事作風,我是看不出官人你是個官場中人。”
許宣哈哈笑了起來“青兒你就直說我胸無大志罷了,不用說的這么婉轉,不過誠如青兒你所說,銀子對于我夠花就成,至于這官位,若不是為了免了這徭役差遣,我原也不想做的,既然如此,我留在這府衙作甚?有時候啊,事后拂袖去,不留身與名。這才是最好的做法,如陳大人這般的正直之人,豈能虧待與我?再說了,救死扶傷是我的天職,我也是不忍心陳夫人因此命喪黃泉呀。”
旁邊的白素貞聽許宣如此說,看著許宣的眼神更是溫柔“官人當真是慈悲心腸,不過陳大人夫婦也是愛民如子的好人,若是能救下他們,對于這蘇州百姓,終究是一件好事”
許宣此時卻是回頭看了一眼背后的府衙,微微一嘆,這一世,他許宣不去那三皇祖師會爭權奪利,也不去爭當什么會首,更不會有白素貞去梁太師府上盜取寶物,想必自己和那當朝宰相的梁太師發生什么矛盾了吧。
正當許宣和白素貞回去的時候,只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接著吳仁杰那熟悉的聲音響起“賢侄,賢侄,”
許宣轉過身,見急匆匆過來的吳仁杰,卻是連忙和白素貞見禮“見過師叔”
吳仁杰看著許宣從這府衙出來,來到許宣近前,伸手講許宣拉到旁邊的,輕聲問道“許宣,陳大人的夫人難產,這本就不是咱們大夫的長處,所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