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堂上大人回稟,具體是何種情況,一會你便知曉了”
陳倫此時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朝著堂下問道“諸位,想必已經(jīng)勘察這老乞婆爺孫兩個了,具體如何,細(xì)細(xì)報上來罷”
一旁的醫(yī)博士站了出來“稟大人,屬下并祖師會諸位大夫,一起對這老乞婆進行辯證,這老乞婆面色紅潤,神清語利,脈象雖然虛浮,但尚平和,身體也無不適之處,卑職實在看不出這老乞婆中毒已死……”
站在一旁的張德安聽這醫(yī)博士這話,猶如五雷轟頂,他幾步來到這醫(yī)博士跟前,伸手抓住了這醫(yī)博士的衣襟“你胡說,你胡說,你是不是收到了這許宣的賄賂,故意幫他隱瞞?”
醫(yī)博士被這張德安抓住衣襟,頓時大怒,一把推開張德安“張德安,注意你的身份,在這公堂上,豈能由你喧嘩?你也莫要誣陷我,在下雖然對許大夫醫(yī)德人品頗為敬重,但是斷然不會因為個人好惡,在這公事上徇私枉法!再說,還有祖師會的諸位同仁在,就是我想要替許大夫遮瞞,其他幾位大夫難道是擺設(shè)?”
張德安聽聞,扭頭看著堂上祖師會眾人,眼中滿是希冀。人群中的常大夫輕嘆一聲“張大夫,方才博士所說俱是事實……”
若是尋常的張德安,此時定然收拾心思,給自己定一個誤聽他人謠言,給自己開脫,可許宣苦心定下這個計策,他想不到的,作為最關(guān)心自家官人的白素貞,這其中的漏洞哪里能想不到?只見大堂外的人群中,小青雙手掐訣,一道綠光猛然鉆到了這張德安的臉上,只見此時的張德安雙目通紅,口中大吼道“不可能,不可能!這老乞婆中的是鶴頂紅這等無解劇毒,他許宣怎么能解開這毒?”
陳倫聽張德安說出此話,冷笑道“張德安,其他人還沒有說老乞婆得的是何種疾病,你怎么就知道他們中的是鶴頂紅?”
張德安被方才小青放出的青光打在臉上,卻并沒有影響他太多的神智,只是讓他暴躁一些罷了,此時他聽見陳倫詢問,強自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不過待他冷靜下來,想起自己方才說的,后背已然冒出了一層冷汗,自己這是怎么了?一句話就將自己置身險地?
陳倫見張德安一頭冷汗,卻是一拍驚堂木“大膽郝四,竟然敢下毒害人,還不速速招認(rèn),免得皮肉之苦!”
人群當(dāng)中的郝四,聽見張德安說出鶴頂紅三字時,暗道一聲要壞,悄悄退到門口,想要趁著眾人不在意,好強沖出衙門,此時聽見陳倫這一聲驚堂木,猶如被雷擊中,當(dāng)下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心中卻是念頭飛轉(zhuǎn),當(dāng)下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大人,大人明鑒啊,小人從小膽小,殺雞都不敢,哪里敢給人下毒?這定然是有人惡意陷害,還請大人替小的做主啊”
人群當(dāng)中的小青,聽著這公堂上的紛雜,悄悄的打了一個哈欠,心中卻是想到“得,這人又死不承認(rèn)了,瞧著這位陳大人,又是不愿動刑的,若是然他們這么扯皮下去,這也太慢了,這幾日豈不是什么事情也不要做,在這里干站著?這也太無趣了一些,反正方才我也對這張德安施法了,若是現(xiàn)在對這家伙用點小手段,應(yīng)該也沒事吧?”
想到這里,小青眼睛一亮,頓時為自己這個偉大的想法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