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趁著眾人不注意,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方才的那一瞬間,他是真的害怕郝四將自己招供了出來,到時自己可就真的完蛋了,搞不好自己組織也要被牽連進去,若是如此,組織里的那群瘋子,怕是不會饒過自己家人。
大堂上的陳倫臉色鐵青,今日的事情,猶如狠狠的抽在他的臉上一巴掌!這郝四就是本案的突破口,只要郝四招了,那么這張德安也逃不掉,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后邊安排的后手,都作廢了。
不過場中心中最郁悶的,卻是一旁的許宣了,從這老乞婆進入保安堂來,他就開始準備,所做的種種鋪墊,就是為了將這張德安暴露出來,然后讓陳倫將他繩之以法,自己日后只要安安心心的看病也就是了,不必在擔心這個小人在背后搗鬼,可真不知道這張德安走的什么狗屎運,這郝四竟然就這么被人給殺了。
場中陷入了一片的寂靜,陳倫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一拍驚堂木“證人被人殺人滅口,暫且退堂,眾人今日不許外出,等候衙門傳喚!”
在衙役們低沉的“威武”聲中,堂上眾人從這大堂走了出來,大家站在衙門門口,互相告別。
“許宣,我去你哪里坐坐”人群中的吳仁杰走了出來。
許宣知道自己這師叔怕是不放心自己,便點了點頭,他們剛走了沒有幾步,鄭泰生也跟了上來,猶豫了片刻,卻是開口問道“許賢侄,那老乞婆是否真的中的是鶴頂紅之毒?”
今日大堂上審訊也早已經明了,許宣也懶得隱瞞“鄭會長,那老乞婆送到我保安堂的時候,中的就是鶴頂紅劇毒,若非我之前曾經在家父藏書中見過這樣的病案,一時之間還真的想不起來。”
鄭泰生此時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起來“如此說來,他還真的是忍不住動手了啊”
聽鄭泰生如此說,許宣頓時醒悟過來,這鄭泰生話里有話啊,當下急忙問道“鄭會長,你莫非知道是誰在背后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