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鄭泰生這話,一旁陪著的青壯頓時不高興了起來“怎的鄭大夫,我哥哥沒有死了,您很意外?”
聽著這青壯不客氣的話,鄭泰生老臉通紅,急忙擺手“不,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那日你哥哥傷勢頗重,不知是哪位仙家妙手治好的?”
這青壯聽鄭泰生詢問,冷哼一聲說道“當初我家哥哥重傷,你等皆不愿診治,嫂子無奈,治好帶著哥哥來保安堂,是許大夫費勁心機,才將我家哥哥救了回來。比起許大夫,你們真當不得大夫這二字!”
一旁受傷的大漢,聽自家弟弟說的越發不像話,急忙打斷“二弟,休得無禮!當初我傷勢嚴重,確實是藥石難醫,你怎的能如此詆毀諸位大夫?”
“我說的是實情嘛……”青壯見自家哥哥發怒,也不敢頂嘴,嘟嘟囔囔的說道
屋里氣氛變得尷尬起來,此時只聽門口一陣喧嘩,只見許宣回來,也顧不上和鄭泰生寒暄,徑直把住了孩子的脈,細細品味了片刻,眉頭緊皺“這,這怎的像是鶴頂紅之毒?”
說道這類,許宣回頭問道“鄭大夫,莫非你家還有殘余的鶴頂紅,讓孩子不小心接觸到了?”
鄭泰生急忙擺手“鶴頂紅這等劇毒,我怎么會放在明面的地方?更不可能讓孩子隨隨便便能拿到這東西”
說道這里,他臉色猛地變得難看了起來“莫非,是那張德安想要殺人滅口?”
“鄭大夫何出此言?”許宣心中雖然欣喜魚兒上鉤,但是還是裝作疑惑的問道。
鄭泰生苦笑起來“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喜歡在半晌時,吃些糕點,一般來說,家人都知道我的習慣,我放在藥堂的糕點,一邊都沒有人吃的,只是今日我孫兒饑餓的厲害,便拿了我盤子里一塊糕點,而這糕點,應該是我吃得”
許宣站起身,將孩子抱了起來,朝著里屋的搶救室走去,“鄭大夫,我不管這是殺人滅口還是如何,現當下還是孩子性命要緊,我先去屋里搶救,您現在外邊稍等。”
鄭泰生看著許宣懷中的孫兒,口唇有些哆嗦“許大夫,我家孫兒有幾成把握可以搶救回來?”
許宣腳步未停口中說道“鄭大夫,你知道鶴頂紅的,我只能保證我盡力而為”
看著那緊緊關閉的搶救室,鄭泰生手掌緊握“張德安,鄭某定然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