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下來,拿過旁邊的鋸子,將這箭頭周圍的肋骨鋸開,然后取過一塊高溫蒸煮過的棉布覆蓋在這傷口上,這才將箭支小心的拔了出來,隨著箭支離開,鮮血如同一道噴泉,從這傷口處噴了出來!
“靠!”許宣忍不住罵了一聲,急忙將手中的棉布堵在了傷口處,感受手指處鮮血涌動的壓力,臉色不由的變了,這莫說是古代,就特么的在現代手術室里,這也是危重情況。在現代社會,可以用體外循環,接著用電凝刀,止血明膠等等止血手段凝血縫合就可以,但是眼下這時代,他許宣怎么救?就是特么的天上掉下來一個體外循環機,他許宣也不會用啊。
不過眼下卻不是罵娘的時候,許宣咬了咬牙,從旁邊摸過縫合的針線過來,另一只手隔著棉布,大概感知著傷口的情況,不過片刻,許宣松了一口氣,幸虧這箭支只是劃破心臟,并沒有射穿,揉著而他許宣是真的沒有辦法救治了。
許宣松開手中的棉布,鮮血在此噴射出來,許宣手中的縫合針飛速的湊了上去,憑著記憶,對著傷口縫合了起來,不過正在忙碌的許宣自是沒有看見,一旁的白素貞,拉鉤的雙手,隱隱發出淡淡的光芒,隨著這光芒慢慢滲入傷口周圍的皮膚,噴射的鮮血迅速慢慢的減弱下來,看清楚傷口周圍情況的許宣,手中的動作越發了快了起來,不過片刻的功夫,內層竟然已經縫合好了,
許宣并沒有繼續下去,他伸手摸了摸指揮的脈搏,又試了試呼吸,此時才松了一口氣,將這外層縫合完畢,又用消毒的銀絲銀片將這鋸斷的肋骨接上,接著將胸壁的傷口縫合,做完這一切,許宣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松了一口氣,眼見呼吸平穩的指揮,許宣艱難的站起身來,從診包中摸出紙筆,寫下來一個清熱解毒消腫散癰的方子,遞給了那軍漢當中的老成之人,
“你照著這方子抓藥,兩碗水煎成一碗水,每日兩次,若是有什么情況,就送到保安堂來!”許宣說完,收拾完東西,拉著白素貞就要走。
一旁的白素貞猛然被許宣拉住手,俏臉通紅,低聲說道“官人,這么多人看著呢。”
許宣醒悟過來,尷尬的笑了笑,不過卻是看見旁邊正往人群后退的邱老三,想起自己方才為了這家伙一句話發怒的事情,忍不住笑了笑,沖著那邱老三喊道“邱老三,是好漢你莫走。”
這邱老三聽許宣叫他,雙腿一哆嗦,卻是一咬牙轉過身來,看著許宣拍了拍胸脯說道“你救了我家指揮的性命,也是我邱老三的救命恩人,方才說話,是我不對,今日要打要殺,單憑你的意思!”
許宣看著這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不由的苦笑起來,自己方才怎么就和這家伙杠上了,若是對方真的動手砍了自己,他許宣得多冤吶,他搖了搖頭“我叫住你,不是其他,而是想要告訴你,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隨便殺的”
許宣說著,將腰袢的銀魚袋抓在手里,沖著這邱老三晃了晃。眾人見許宣手中的銀魚袋,一個個忍不住長大了嘴巴。許宣望著眾人的表情,搖了搖頭,轉身朝著保安堂而去。
白素貞此時看著大步向前的許宣,有些猶豫的跟在許宣背后,遠遠望去,仿佛受氣的小媳婦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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