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散亂沖過來的叛匪,待他們離得近了,許宣才喝道“長槍平放”
后排民壯的長槍搭在了盾牌上,待對方近了,許宣又喝道“刺”
長槍如同毒龍般從前排盾牌縫隙中刺了出去,沖的近了的幾人瞬間被刺中,幾聲慘嚎在長槍拔出時戛然而止。對方顯然沒有料到面前的這些士兵沒有逃跑,竟然還敢還擊,他們還沒有想明白時,許宣已經帶著這些民壯靠近了亂匪隊伍,明顯比一般槍長一些長槍再次刺出,前排的亂匪在呆愣中,看著自己胸口冒出幾朵紅色的血花,然后長槍拔出自己的身體,一陣疼痛襲來,卻是已經喊不出來。
這些都是許宣特意改裝的長槍,離得遠的時候,主要是這種超長長槍刺,離得近了,則是普通的長槍攢刺,不過許宣卻是控制自己這邊的距離,從來不會讓對方離得自己太近,讓那些人有機會沖進自己的隊伍中。
這些亂匪本來就是召集的江湖之人,尋常的順風仗還可以,此時攻勢被民壯們頂住,已然泄了一半的士氣,此時見民轉跟這邊長槍陣下傷了不少人,頓時轟然散開,各自逃命去了。
亂匪當中的首領,顯然沒有想到這群叫花子一般的民壯,有能力能攻打過來,而自己派出的人,竟然被對方打散了。他皺了皺眉,雖然他不是外邊韃子的細作,但是自從他們雙方開始合作,已然是一損俱損,自己攻打府衙的事情,是絕對瞞不了人的,他可不想落下一個誅九族的罪名。所以對面的這些民壯,必須死!
“二郎,你帶剩下的人過去,將這些民壯殺了!務必讓對方不能干擾我等”首領對站在身邊一名青壯說道。
“是老爺”這喚作二郎的人,帶著身邊一群家丁,帶著隊伍中分離出來的兩百多人,朝著許宣這邊沖了過來,不過許宣可不是只會被動防御,現在這距離已經和這些叛匪的距離很近了,他一揮手,盾牌前端緩緩分開,
正在沖陣的叛匪見狀,當下歡呼一聲,朝著這個缺口沖來,只聽一陣沉悶的響聲傳來,只見三輛釘板車朝著那些叛匪沖了過去,周圍的人則跟在這車兩邊,也開始朝著叛匪沖了過去。兩個士兵力推動的板車,爆發了強大的沖擊力,首先是擋在前邊的兩個士兵,重重的被這板車撞上,不過對方并沒有被門板上的鐵釘掛住,而是被這巨大的沖擊力重重撞飛了出去,砸入了人群當中。
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接連有人被撞上,甚至有人掛在門板上,抓著刺入身體的釘子,不停的哀嚎。然后被人撞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刺入鐵釘當中。
那名喚作二郎的人,瞧這釘板車將自己這隊伍沖了一個缺口,一抖手中的長槍,就朝著釘板車沖了過來,槍頭點在了右邊一輛釘板車的車幫,那釘板車斜著朝旁邊的釘板車撞了過去,瞬間兩輛車就撞在了一起。民壯這邊本來嚴密的陣型,頓時打開了一個口子。
這二郎冷笑一聲,提著手中的長槍就要殺進去,這時只聽嗖的一聲,一根羽箭帶著一道勁風朝著他射來,這二郎一個側身躲了過去,還沒有等他松一口氣,只覺得胸口一陣大力傳來,將他重重的砸到了地上,接著腹部也是一疼,慢慢的不動了。
不過因為這兩個板車的空隙,還是讓亂匪殺了進來,當這些民壯在盾牌后邊時,他們只要機械的按照口令刺出長槍就可以了,可現在他們面對兇殘的對手時,頓時都慌亂了起來。
許宣也不由的著急了起來,這些民壯他比誰也清楚,面對這些積年老手殺戮,只能是一個個等著被殺,可是如今的他正抵擋前邊的亂匪,根本不可能過去幫忙。
”許大夫,我去那邊看看,“站在許宣后邊機械刺殺的吳富貴,抽著一個機會退了出來,提著染血的長槍,殺了回去。
好在這些民壯是見過血的,在那些亂匪被吳富貴幾個老兵用長槍擋住后,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