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點素質(zhì)。”
沈大富不滿的朝沈萬寶發(fā)泄一通。
可,還解決不了問題啊。
一萬兩銀子啊!
可以買多少畝地,逛多少次秦淮畫舫啊,就這樣打水漂了。
沈氏父子相視凝噎,眼眶泛紅,抱頭痛哭起來。
平王府。
虞園廂房。
這兩天屯的昏侯紙,一口氣全賣光了。
甚至還有金陵士子、貴婦派老嬤嬤丟下一堆銀子,預(yù)定下半個月的昏侯紙。
楚天秀舒服的躺在廂房里一口裝滿銀子的寶箱子上,樂滋滋的摸著大錠的銀子。
幾千兩白花花的銀子。
好爽!
這才多少天的時間,造紙作坊的錢回本了。
雖然“小昏侯”號稱揮金如土,幾萬兩銀子被一年就敗光,是金陵城第一揮霍大紈绔。
但那是以前的“小昏侯”啊!
他楚天秀自打穿越過來,除了在鴻門客棧,摸了祖兒手里的兩文銅板一下,就再也沒碰過錢。
連李虞給的造作坊那五千兩銀子,都是狄兒一手操辦買賣,管的太嚴實了,根本沒過他的手。
連油水都沒機會沾一下。
他這小侯爺,窮的要死啊。
現(xiàn)在昏侯紙在金陵城名氣如日中天,火爆大賣,不斷有金陵城里的各大門閥士子、貴婦、小姐求上門,短短數(shù)日便已經(jīng)有幾千兩銀子,來錢太快了。
他終于見到了大把白花花的銀子。
咬了一口,銀錠子上留下一個得意的淺淺牙印。
是真銀子!
前世他也沒見過這么大錠的銀子。
總算有掙了一大筆的私房錢了,日后李虞要是敢給他這上門女婿氣受,他卷了銀子便去繁華熱鬧的秦淮河畔瀟灑。
這穿越的小子日,過的不要太爽!
楚天秀不由尋思起來,這一大口箱子的銀子私房錢目標有點大,該藏在哪里呢?要不在庭院,找個空地,埋起來?!
“夫君,有個大好消息!”
廂房門外,傳來李虞欣喜的婉柔之聲,和細碎的腳步聲。
楚天秀頓時一驚,有些慌,本能的想要將銀子藏起來。
可是這座廂房空蕩蕩的,沒床,沒柜子,根本沒地方藏啊。這,這該如何是好!
“嘎吱!”
李虞推開門,帶著狄兒,滿面春風(fēng)的進來。
李虞看到原本堆滿了昏侯紙的廂房,居然完全空了,只剩下箱子里的一大堆銀子。
楚天秀慵懶的躺在一堆白花花的銀子上,一副錯愕慌亂的望著她們。
李虞有些驚訝“咦呀,紙全賣光了?好多銀子啊。狄兒,把這些銀子歸入庫房吧!”
“是,郡主。姑爺請下來吧,銀子上面涼,小心凍著了。”
狄兒喜道。
“不——!”
楚天秀瞪大了眼睛,螃蟹一樣趴在銀箱子上面死死抱住,堅定無比,死活不下來,“不要,娘子,虞兒愛妻!這不是你的銀子這是我的辛苦錢!”
李虞看他護銀心切,不由柔聲勸道“夫君,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今日早朝,皇上已經(jīng)恩準你參加殿試!”
“真的?”
楚天秀目光頓時大亮,連忙道“這么說來,我那一車竹簡起效果了?皇帝果然圣明,還是能看出我渾身閃光點啊!”
“這倒不是你的自薦書冒犯了謝丞相,差點被謝丞相給駁回了。
不過幸好,我早有所料,事先花了不少禮,托了項凌公主,還有我爹,去給皇上說情。還有三公孔大人,他也在朝堂上為你說了很多好話。”
李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