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玉手抓住,狠狠揪住,整個人都被項凌公主揪著耳朵,提了起來。
太子整個人頓時殺豬一樣,渾身猛抽,瘋狂慘叫起來。
“你再說一遍!”
項凌公主語氣冰冷,蘊含著怒意,“太祖皇帝恩賜的侯爵,是你想殺就殺的?!你再敢碰小昏侯,信不信我把你耳朵揪下來喂狗。”
“哎呦,我錯了!”
項天歌痛的流淚,徹底萎了,連忙求饒。
他感到自己耳朵都快被揪斷了,鉆心的痛,“皇姐,饒了我這回。松松手,耳朵要斷了!”
眾太監們、禁衛軍們慌張,拜見項凌公主。
“你發誓!”
“我發誓,絕不對小昏侯動手除非他先動手!皇姐,這樣可以了吧?”
“滾!”
項凌公主怒叱,繳了太子的佩劍,又是一腳踹在他屁股上,踢出一丈開外撲在雪里。
太子項天歌戰斗力差太多,被項凌公主揍的毫無還手之力,也沒人幫他。
他沒敢再鬧事,自覺很沒面子,從雪地里爬起來灰溜溜的跑了。
眾太監們、禁衛軍們跪在周圍,面面相覷的看著,大氣都不敢出,卻是暗暗松了一口氣。
還是項凌公主霸氣,金陵城四大紈绔里面,她獨自一人便能鎮壓住兩個。
太子發瘋,幸好項凌公主趕來的及時,否則這次要鬧得不可收場。
“一群廢物!今日之事勿要傳到皇上和太后處,都散了!本公主和小昏侯說幾句話。”
項凌公主冷然看了眾人一眼道。
眾太監、禁衛、舉子們連忙退下,往金鑾殿而去。
只有膽戰心驚的楚天秀,躲在走廊柱子后面,留了下來。
他摸不著頭腦。
這太子項天歌發的是什么瘋,項凌公主又為何要救自己。
他再看公主的時候,項凌公主渾身已經毫無冰寒殺氣,變成了一位溫婉柔和的公主。
“天秀哥哥,凌兒來遲一步,讓你受驚了!”
項凌公主雙眸秋波,含著歉意,“天歌年少氣盛,意氣用事,太過沖動,勿要和他一般見識。”
楚天秀頓時頭皮發麻。
暗道不妙。
天秀哥哥?公主這溫柔的稱呼、語氣,明顯不對啊。
這都是什么情況?
難道小昏侯以前拈花惹草,調戲過項凌公主?
以前,男未婚、女未嫁,談談風花雪月,倒也沒什么。
就算事情“泄露”,大不了就給皇帝當駙馬唄。
但現在,本侯是有老婆的人,公主有駙馬的人了,再藕斷絲連,要是被皇帝知道,那可就要玩完。
他的腦袋不夠給皇帝砍。
“天秀哥哥,一晃已經兩年未見了。”
項凌公主面帶靦腆,“你可記得那年別離,你在秦淮河畔的三生樹下,留下一片竹簡掛在樹上……!”
楚天秀頓時嚇得小心肝噗通噗的。
小昏侯和公主之前果然有事!
可,他依然是腦中一片懵,毫無這段記憶啊。
楚天秀連忙打斷,“公主,殿試馬上就要開始。微臣要去趕考,告辭!”,便想要趕緊溜。
“站住!”
項凌見楚天秀落荒而逃,氣的跺腳,嬌喝道“本公主又不是母老虎,天秀哥哥你跑什么?
本公主只想知道,兩年前,皇帝將我賜婚給謝府謝安然。
我們最后一次,在秦淮河畔的三生樹下見面你在竹簡上,寫了什么?”
三生樹上的竹簡太多,她找不到那片竹簡。
楚天秀嚇得趕緊站住。
他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