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想要奪我的金陵第一大紈绔之位?我這頭號紈绔的位置,可不太好坐啊!你考慮清楚一點。”
楚天秀摸著下巴,意味深長的道。
奪位!
自古以來,都會引發(fā)慘烈的“血戰(zhàn)”。
“這是當(dāng)然要奪!”
項天歌哼道“以前,本太子還年少,讓著你小昏侯,才排位第三。如今本太子已經(jīng)成年,就該是金陵第一紈绔。這是天經(jīng)地義,所有人都會站在我這邊!”
太子朝眾小紈绔們看去。
“對!”
“太子爺天生就該是金陵第一紈绔,獨霸金陵城!小昏侯早該退位了!”
眾小紈绔們紛紛附和,目中興奮。
這花魁大會尚未開始,太子爺和小昏侯之間,便要爆發(fā)一場奪位大戰(zhàn)啊!
可有一場好戲看了。
太子爺項天歌,脾氣爆,最是蠻橫不講理,不好惹。
但小昏侯也同樣不是等閑之輩,他橫行金陵城快十年了,逮著紈绔就干,一路干到了金陵城頭號大紈绔。
反正是紈绔老三,挑戰(zhàn)紈绔老大的大戰(zhàn)。
他們這些小紈绔們,在旁吃瓜看熱鬧。
也不知道,在金陵城里橫著走的小昏侯,這次會不會認(rèn)慫,退位讓賢給太子爺!
“行!你們大家可要作證,這次可不是我小昏侯要招惹他,是太子他主動來招惹我的!
這叫以卵擊石,自找罪受!
太子今兒要是被氣哭了,別怨我出手太狠!他就算告到皇上,告到皇后,太后那里,也是他理屈。”
楚天秀滿臉的無辜,朝眾大小紈绔們說道。
祖兒替姑爺擔(dān)心,露出一些擔(dān)憂之色。
這就是金陵城里紈绔們的日常生活,沒事就比誰更紈绔?一言不合,就要把對方整趴下?
“小昏侯只管出手!”
“我們都是證人!”
眾大小紈绔紛紛點頭,更加興奮。
小昏侯夠猛,要出手反擊了!看看他這老大,怎么把老三太子爺給干趴下。
“我這老二,當(dāng)一回中證人!來,太子爺是挑戰(zhàn)人,小昏侯是受挑戰(zhàn)人。由小昏侯來劃下道,比一比誰更有資格當(dāng)老大吧!”
謝安然大笑道。
今日沒人挑釁他這老二,他可以躺著吃大瓜。看小昏侯和太子斗一場法力。
整個畫舫數(shù)千計的賓客們,不由靜了下來。
這群金陵紈绔們的激烈爭吵,早就引起了畫舫內(nèi)其他眾貴客們的興趣,都在遠(yuǎn)處看熱鬧。
金陵紈绔們間的爭斗,那可一向是城里有趣的談資啊!
“怎么斗一場呢?”
楚天秀站起身,望著畫舫眾人,淡淡道“今兒我游秦淮河,見河中有鵝戲水,詩興大發(fā),想要賦詩一首贈太子!”
“哦!”
“和太子斗詩?”
“這也行!”
眾大小紈绔子弟們聞言,都是驚訝。
只是,這賦詩,跟鵝扯到什么關(guān)系了?
“《詠鵝》。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太子,我這首《詠鵝》就送你了。嘖嘖,你瞧多應(yīng)景啊,量身打造,分毫不差!”
楚天秀一邊笑著說著,一邊用兩只手,學(xué)著一只高傲的大白鵝一樣伸長了脖子,腳掌撥了幾下水。
“呃~!”
“啊?”
整個畫舫,眾大小紈绔們瞠目結(jié)舌,姑娘們張老大了嘴巴,還有數(shù)不盡的貴客們,全都是一片死寂,針落可聞。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他們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一只高傲的大白鵝。
那分明是太子爺項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