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隱晦的點名了,你可不能當逃兵??!”
在眾貴賓們的一片哄笑中,他出了畫舫。
祖兒疑惑的看了姑爺的背影一眼。
但是想來,噓噓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姑爺想來也干不了什么壞事。
楚天秀出了畫舫一樓大廳,站在船舷邊,朝秦淮河“噓噓”。
在畫舫內待了半天,又喝了不少的酒,要出來釋放一下。
“嘩啦~!”
秦淮河上的寒風,將他渾身燥熱吹散。
楚天秀冷靜了下來。
望見,遠處的秦淮河上,出現三三兩兩的河燈,星光爛漫,他不由心生感慨。
這秦淮河煙花之地,果然是的窟?。?
可惜,本小侯爺已非當年的流連花海的“小昏侯”,大把撒銀子的大紈绔了。
他已經是平王府的上門女婿了啊,還是身無分文的那種。
此時,煙雨畫舫船舷處,又多出一個青年王侯,站在船邊,也開始噓噓。
青年王侯的身后,還站著三個錦衣甲士高手,保護王侯噓噓。
楚天秀轉頭瞥了一眼。
咦,一位諸侯?!
只是今兒來煙雨畫舫的諸侯王太多了,足足有十多位,太面生了。
他也不知道,這位是哪一位諸侯王。
“本王項安世!”
那諸侯王知道楚天秀不認識他,儒雅的一笑,說道“小侯爺的昏侯新詞,還有長篇巨著《石頭記》,一經問世便冠絕天下,令本王深感佩服?。?
本王平日,最愛結交天下文學高才,前往淮南都城壽春高談闊論。小昏侯若是有空,來本王壽春玩玩!”
淮南王項安世,有宏圖大志,在他治下的壽春城,聚集了上千文學高手,編撰了一本巨著《淮南鴻烈》。
在這金陵城里,項安世驟然遇上了一位文學大家小昏侯,豈能不見獵心喜,惺惺相惜,相見恨晚。
立刻便想邀請小昏侯,去他的淮南封國玩一玩。
“哦,原來是淮南王閣下,久仰久仰。本侯忙,沒空,以后再說?!?
楚天秀沒半點興趣。
打了一個哈哈,抖擻兩下噓完,便轉身要走。
以他對當今皇帝項燕然的觀察,這皇帝陰險的很,收拾人很有一套。朝廷大臣都斗不過他。
這大楚皇朝,能斗的過當今皇帝的,太少了。
這些諸侯王割據一方,一個個囂張跋扈,眼高于頂。在自家封地安分一點倒也好事,要是干出點挑釁皇帝的事情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腦袋就沒了。
楚天秀可不想跟這群短命鬼打交道。
“小昏侯且慢!”
項安世還么尿盡,連忙喊住楚天秀,急道“本王有一事相求可否賣一首詩給本王?本王必有重謝!”
淮南王面色有些尷尬。
買詩這種事情,說起來有些沽名釣譽。
但是他自己寫不出好詩。
像小昏侯這種文學大家,曠世高手,太少了。為了給自己這淮南王漲名氣,也不得不買詩,給自己撐撐場面。
買詩?
楚天秀頓時停下腳步,目光微亮。
項安世從他這里,買一首詩。
這冠名自然是項安世所著。
而賣詩的人,是決不允許向外透露這筆交易。
這是一筆很簡單的生意,做完生意,一筆歸自己掌握的私房錢,就到手了。
他跟項安世單獨的私下交易,天下無人能知。
“報酬?”
楚天秀眨了眨眼。
“定然重重酬謝!”
項安世拍了拍胸脯,十分的豪爽。
規矩,他懂的!
“王爺要怎樣的詩?”
“豪氣、大氣蓬勃,顯示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