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喊道。
縣丞李敢年嚇得兩腿一哆嗦,臉色慘白,哭道“姑爺~,我那點銀子還留著去媳婦呢!要是虧沒了,媳婦都娶不上了。后半輩子要打光棍啊!”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本姑爺還能坑你不成。本姑爺還出了一萬兩銀子呢,也沒掉肉啊!
你去寫信給你爹,籌個一千兩銀子出來,本姑爺分給你一座高爐!別說姑爺坑你,姑爺這是大力提攜你。
掙一年的錢,明年就夠你娶十個妻妾了。”
楚天秀看李敢年這副膽戰(zhàn)心驚的慫樣,沒好氣道。
一晃五六日過去。
雨水節(jié)氣很快過去。
楚天秀在丹陽縣,帶著縣丞李敢年,縣尉和典吏,主持完丹陽縣里的雨水春耕。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情。
雨水意味著春天的雨季馬上就要到了,要帶著全縣上下的農(nóng)戶,抓緊培苗,給地里施糞肥,修整溝渠,挖溝排水什么的。
現(xiàn)在還是在育苗,并沒有到種的時候。
農(nóng)民們帶著自家的牛,帶上鐵農(nóng)具,抓緊翻耕土地。
耕田雖然有牛,可是不太管用,鐵農(nóng)具太容易碎了。
這一翻耕,果然看出,丹陽縣打造的鐵制農(nóng)具十分劣質(zhì),動不動就斷裂、破損。
為此,鐵匠們都不敢打造大型的一尺多長鐵犁,全是半尺短犁,翻耕的深度太淺。
鋤頭也很短淺。
有土話叫“耕深一寸,可頂一遍糞。”
翻的淺,糧食自然打的少。
一場農(nóng)耕下來,大量的鐵農(nóng)具破損,要趁著農(nóng)閑的時候去鐵匠鋪重新修。
楚天秀看了挺無語。
生產(chǎn)工具,才代表著生產(chǎn)力啊!
這是千古不易的大道理。
而在這兩千年前的大楚,鋼就是生產(chǎn)力。未來的兩千年之久,鋼都是最大的生產(chǎn)力。
雨水結(jié)束之后。
楚天秀這位丹陽縣令,主持完全縣的農(nóng)耕,也沒必要繼續(xù)留在丹陽縣里了。
除了春耕秋收,收糧收稅之外,一座小縣城基本上也沒什么事。
官司案件,從來都不是縣令的主要工作,隔十天半月處理都行。
這丹陽縣城,就交給縣丞李敢年在這里看著。有事情不決,派人往金陵城送信便是。
再加上縣尉趙虎和典吏蔣岡這兩位經(jīng)驗豐富的“老油條”,應付一座小縣城完全沒問題。
兩位縣尉和典吏,早就,巴不得縣令大老爺回金陵城,別再搜刮他們這些下屬的油水了。
“縣令大老爺,保證身體啊!”
“在金陵城,好好養(yǎng)。我們會想縣太爺?shù)模 ?
丹陽縣眾鄉(xiāng)紳們紛紛前來送行,一個個面上抹淚,心中歡喜無比。
小昏侯折騰了一番沒有搜刮到銀子,終于受不了這窮寒之地,要回金陵城享福去了。
李敢年這個縣丞,看上去老實憨厚,明顯比小昏侯這位縣令大老爺靠譜多了。
楚天秀一揮手道“走,回金陵城。找銀子,拉投資去!”
平王府的一行“轟隆隆”的馬車隊伍,直奔金陵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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