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幕在死者面前撿到一本記事本,“哦,這上面有記每天要來訪客人的名單。”目幕翻到了今天來訪客人名單,“我看下啊,今天要來的有毛利小五郎、諏訪雄二、波多野機也、啊久津誠、這四個人是嗎。”
“目幕警官,外面發現可疑的男子。”外面進來一名警務人員。
“什么?”目幕警官聽聞,和幾個人出去一看,一個警員正拉著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這個男人一直在這個屋子前面徘徊不走。”
“啊,他是波多野醫生。”死者老婆丸稻子剛一看到那個男人就驚訝的說“他是我老公的主治醫生,我先生每個星期都會請他來看診。”
幾個警務人員又扯過來一個可疑男子,這個男人自稱是大藝術家阿久津。
“吼~~我知道了,那兇手就是還沒有出現的諏訪雄二了,沒錯,只有他來過了。嘿嘿”毛利小五郎耍寶似的說出自己的推理。
“你在說我嗎?”黑暗中再次走出一個男人,“我就是諏訪,諏訪雄二。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這么吵。額,小弟弟你在干什么。”諏訪低頭發現柯南正在搬弄他的手掌。
“叔叔,你有再練日本劍道哦!”柯南掰開諏訪的拇指和食指。“你看,叔叔的左手拇指和食指中間有細細的傷痕,這是練習日本劍道的人收刀的時候會受到刀傷,所以我才問叔叔有沒有練日本劍道啊。”
“沒錯,我有在練日本劍道。”諏訪說道。
“果然你就是兇手啊。”毛利一指諏訪,大聲宣判。
“兇手?你在胡說什么啊?”諏訪茫然的說道。
“看一下現場,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小五郎帶著名可疑人來到命案現在,再次看到了死狀慘烈的丸船次郎。
“啊,怎么會這樣。”
“難道剛剛你是在懷疑我嗎?”諏訪反應過來,剛剛毛利小五郞是在說自己是兇手。
“看完現場就該了解了,兇手非常擅長使用劍,也就是你諏訪雄二了。”毛利小五郞毫不留情的推理,指著屋中布滿的刀痕,“這里也只有你是日本劍道的高手了。”
“被開玩笑了,我來這里只是為了還船次郎先生的錢。”諏訪從懷中取出用信封包裹的一大摞鈔票“你看,總共五百萬都在這里。”
“啊,是來還借款的啊。”毛利小五郎字竭。目幕一把推開沒什么卵用的毛利,“那么在案發的3點鐘,你們都在干什么呢。”
“那個時候我正在武館冥想吧。”諏訪想了下說道。“那有什么人可以為你做證嗎。”目幕追問。
“沒有。”諏訪說道。
這時小蘭發現死者手中的刀握反了,這讓案情有了新的進展。
“對了!兇手是想把罪名轉嫁給正在練日本劍道的諏訪先生,然后才故意在屋子里劃上刀痕的吧,可是歹徒犯了刀拿反的錯誤。”
“那叔叔你也有嫌疑哦。”夜縮著半個腦袋說道。他對小五郎毫不猶豫踢飛自己的事耿耿于懷,現在是報復的時候了。
“啊?”
“小夜說的沒錯。毛利老弟,在現場的你也是嫌疑人之一。”目幕警官經夜的提醒也是想了起來,原來嫌疑人是4個。
“不會吧,我只是向害者報告他委托我調查的事情,就是夫人出軌的調查報告。”毛利小五郞一激動,好像又說出什么不該說的。
“啊,夫人出軌了?”女傭驚訝的說道。
“叔叔你真是白癡哎,竟然在調查人面前把委托的任務說出來。”夜雙手攤開,無奈的搖了搖頭,“和這樣的偵探一起工作,還真是讓人難辦吶。”
“。。”柯南、小蘭、目幕部都聽呆了,你在小五郎面前這么說也是白癡的行為吧。
“小鬼這應該是我說才對吧,和你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