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辰王世子卻沒有注意到沈清婉的訝異,依舊自顧自地說著
“我查到王北卓的妻兒被抓走后便一直在找,待我到了線索所指之處,卻是橫尸一地,空無一人。”
辰王世子說到這兒,轉(zhuǎn)身看向了沈清婉,那一泓湖水般清澈幽深的眼睛直直看進她的心底,不緊不慢道“那時我便知道,已經(jīng)有人早我一步劫走他們了?!?
沈清婉被辰王世子突如其來的凝視嚇了一跳,露出了一絲心虛。
“我怕祁修的人遲早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被劫走了,”辰王世子轉(zhuǎn)開眼去,臉上笑意不減,“所以便連夜趕來這兒,看看王北卓還活著沒有,卻不想遇到了你?!?
沈清婉這才明白過來,恍然大悟道“方才的殺手,是五皇子的人?”
“想來是了?!背酵跏雷狱c了點頭,“好在有你那個護衛(wèi),不然我一人只怕也僅能救一個。”
沈清婉聽到他提起勝邪,又不禁大窘,收回了眼神來。
辰王世子心下覺得好笑,開口道“我都說了信你,也照你的意思不問了,你還有什么可顧慮的?”
沈清婉聽了這話,更是覺得自己小人之心了,岔開話題道“敢問世子,為何對父親之事如此上心?”
辰王世子聽了這話,不禁囅然一笑道“我不問你的秘密,你也別問我的。你只需知道,你父親與我,是站在一起的便好。”
沈清婉方才問世子可否不問她勝邪的事,問得那叫一個心虛。
而這會兒辰王世子一開口,卻是理直氣壯地承認有不可告人之處,登時把沈清婉噎得不清。
辰王世子卻是沒在意沈清婉的語塞,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補充問道“你方才讓王北卓照著原計劃栽贓沈言玨,是怎么想的?”
沈清婉抿了抿嘴,還是坦白道“我很早便發(fā)現(xiàn)了那張地契,故而做了些安排?!?
“哦?”世子眉梢一挑,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沈清婉咬了咬下唇,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如果只是阻礙王北卓進京開口,或是毀掉所有證據(jù),不過是阻止了一次針對我父親的栽贓罷了?!?
“而五皇子此番作為,顯然是要致我父親于萬劫不復(fù)之地,他如此費心安排,小心籌謀,我如何能讓他輕輕逃脫過去?”
沈清婉的言語之間流露出的,滿是對五皇子的厭惡,甚至是恨意。
這一發(fā)現(xiàn),讓辰王世子很是驚訝。
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不禁看著她,久久沒有移開眼神。
“你當真什么都忘了?”世子冷不防地打斷了她。
沈清婉一愣,這是何意?
辰王世子見著她愣神的樣子,釋然一笑,擺擺手道“無妨,我覺得你現(xiàn)在這樣比從前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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