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敷衍道“無事……只是數日不曾見到雪煙了,擔心得很。”
夏竹聞言,松了一口氣,舒展了笑顏道“陸小姐有自己的事兒,哪里用得著小姐您擔心呢?”
沈清婉聽了她的話,也不過是低頭笑而不語。
夏竹見狀,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來,最終張了張嘴,還是鼓起勇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開口說道
“奴婢不懂這些,前些日子的事兒春蘭姐姐講與我聽,我也是沒怎么明白。奴婢只是想著,您是國公府的小姐,哪兒有什么事兒都需要您來處理的,這……這國公爺也沒這么日理萬機……”
夏竹想不明白的樣子,倒是逗得沈清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什么日理萬機,我何曾日理萬機了?”沈清婉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夏竹。
夏竹紅了紅臉,梗著脖子倔強道“可不是日理萬機了,前些日子您看了多少書,做了多少事兒,春蘭姐姐與我背地里都是擔心得很,生怕您累壞了身子。”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沈清婉聽得夏竹脫口而出的擔心,心中也有了一絲愧疚。
夏竹嘟了嘟嘴道“春蘭姐姐還與我說,您是為了國公府好,等這事兒完了,三殿下回來了,您也就不會這么辛苦了……”
沈清婉聽得這話,臉蹭地便紅了,忙起身就要向夏竹揮個帕子去“你這個臭丫頭!胡吣什么呢!”
“本來就是啊,”夏竹沒有意識到沈清婉是因為她提到了祁佑而害羞,還以為她依舊嘴硬自己不辛苦,“如今事兒都完了,您好不容易歇了幾天,又要開始愁別人。奴婢看著都替您覺得累。”
沈清婉坐下身來嘆了口氣,這話說得,牛頭不對馬嘴,便擺了擺手道“當真是怕了你們兩個,年紀一個比一個小,卻是一個比一個能嘮叨。”
話音剛落,夏竹還想說些什么,外頭春蘭已然走了進來。
“小姐,都吩咐妥當了。”春蘭行了個禮,卻見的夏竹表情微妙的樣子,問道,“你與小姐說什么呢,怎么這副樣子?”
夏竹看了看沈清婉,又看了看春蘭,賊笑了一聲,告狀道“嘿嘿,小姐說你小小年紀啰嗦得很!”
春蘭一愣,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自己明明什么都沒說啊。
沈清婉則是笑看著夏竹,嘴上佯怒道“好啊夏竹,當著我的面你都敢胡說了!”
說著抬手便是要打她的樣子。
夏竹則是一邊討饒一邊笑著逃,沈清婉也被逗得滿屋子折騰,似是瞬間忘了方才滿心的愁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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