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尋常快了很多。”
沈清婉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道“那營州那邊兒如何了?”
“顏家也真是大膽,”說起營州那邊的情況,祁佑斂起了笑容,回答道,“十幾萬的軍隊(duì),只剩下幾萬,這估計(jì)還是二皇子放了消息去,父皇又?jǐn)R置了這么久,顏家東拼西湊才勉強(qiáng)湊到這些,只是父皇已認(rèn)定你父親當(dāng)時突擊所查的結(jié)論為主,此刻即便添加了多少人,也都不作數(shù)了。”
“顏家也是自作自受。”沈清婉頗為感慨地嘆了一句,“顏家父子均是殺無赦,二皇子貶斥寧州,沒有牽扯顏家妻女,陛下已經(jīng)是法外開恩了。更別說還留著淑妃的位子,雖說是個名存實(shí)亡的妃位了,好歹顧了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
“顏家父子憑著空餉斂財(cái)無數(shù),雖說是在邊疆苦寒之地,也能過得驕奢淫逸得很,只那座帥府,幾乎能與王爺?shù)母”燃纾镱^更是酒池肉林,美人無數(shù)。”
說到這兒,祁佑向沈清婉一笑,問道“你說他們父子,是不是死而無憾了?”
沈清婉白了一眼,嘲諷道“你是不是也想美人無數(shù),死而無憾呢?”
祁佑倒是坦然,看著沈清婉,唇角含笑輕聲道“此生得卿,惟愿足矣。”
“油嘴滑舌……”沈清婉嘟了嘟嘴,面上還是氣惱的樣子,心中卻是一陣狂跳,“如今四皇子和五皇子都已經(jīng)定親,我估摸著你這回回來,陛下也該給你定親了。”
“怎么?”祁佑調(diào)笑道,“婉兒擔(dān)心我被人搶了去嗎?”
沈清婉轉(zhuǎn)過身,倔強(qiáng)道“誰在乎!”
“我在乎啊,父皇要是硬塞一個給我,我可承受不起。”祁佑一笑,安慰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娶別人,只有你。”
“我可沒說愿意嫁你……”沈清婉心中歡喜,嘴上卻還是不饒人。
“好,”祁佑一臉的云淡風(fēng)輕,“那我便等你愿意的那日再娶你。”
這話說得沈清婉臉一紅,一顆心如泡在蜜里一般甜。
不知何時起,她總是貪戀祁佑這些妥帖無比的甜言蜜語,還故意嘴硬著去頂撞他,只想聽他討好地哄著自己。
這樣會不會太做作了?沈清婉暗暗想著。
祁佑卻是不以為然,他只想與沈清婉這般親熱,哪里在乎什么顏面。
二人促膝聊至晚膳,沈清婉被叫了出去,祁佑這才戀戀不舍地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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