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該做的就是了。”
沈清婉咬了咬唇,下定了決心,輕聲道“雪煙,我今日來,其實……是為蕭潭帶個話來的。”
聽到蕭潭這兩個字,陸雪煙混身一震,險些沒有跪穩(wěn)。
蕭潭,蕭潭……
自他從營州回來,到與自己一怒而別之后,陸雪煙便再也沒有見過蕭潭。
后來自己母親病逝,到陛下定下婚期,這段時間里,蕭潭更是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如今眼見著一步步就要到婚期了,而這個時候,蕭潭突然有話帶給自己……
沈清婉見陸雪煙不言不語地垂著頭,便開口將祁佑與她說的都解釋了一通,又添油加醋地自己說了些好聽的。
沈清婉還是希望陸雪煙能見一面蕭潭,這二人的心結(jié)雖然暫時難解,但好歹見一面,也不必兩處自苦。
誰知陸雪煙聽完,卻是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搖了搖頭。
“我與他已經(jīng)無話可說,我亦虧欠于他,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可見的。”
陸雪煙的聲音低落無比,沈清婉聽得分明。
她看了一會兒陸雪煙垂頭喪氣的模樣,低聲勸道“他也是心中放不下,才會想要好好與你告?zhèn)€別,若是讓他記得最后一次與你說話,是那樣的場景,他只怕會抱憾終身?!?
陸雪煙垂著頭,淚水簌簌地掉落著。
片刻,她又輕聲道“如今我母親孝期未過,我日日在佛前跪著,這么多人有目共睹,我又如何能出得去呢?”
沈清婉見她松口,心下一陣歡欣,小聲道“這個無妨!”
接著,沈清婉便將她方才剛?cè)攵T之時,永清侯與她說的那番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陸雪煙。
“你放心,”沈清婉當真覺得老天都是站在她這邊,“若我說想帶你出去散散心,侯爺定是會欣然應允的!”
陸雪煙抿唇無語,只當自己任由沈清婉安排就是了。
兩個閨中密友攀談了許久,這才相攜著出去了。
永清侯聽聞沈清婉總算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從佛堂里拉了出來,甭提多開心了,二話不說就備了車架,讓兩個姑娘好好出去玩玩。
如今國喪已過,外頭自然是歌舞升平,熱鬧得很。
陸雪煙雖然脫了孝服,可以就是清淡素雅的很。
這頭沈清婉她們剛出了永清侯府,那邊已經(jīng)把口信傳到了三皇子府。
蕭潭一愣,萬萬沒想到祁佑效率這么高,昨兒才回的京,今天就把陸雪煙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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