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辰王世子的時候,就曾對她說過,辰王于自己的父親永清侯有恩。
當年陸鴻起能在泉州站穩腳跟,靠的就是辰王。
而永清侯夫人說的報恩,陸雪煙原只以為是他們將自己嫁給辰王世子罷了。
可若照蕭潭的意思,自己的爹媽一定也知道些內幕,他們……其實是想讓自己做皇后嗎?
陸雪煙發著愣,蕭潭明明心如刀絞,卻依舊好聲好氣“別多想了……我也只是覺得,你若心里有個數……”
誰知蕭潭話音未落,本還在愣愣垂淚出神的陸雪煙突然就上前抱住了他。
蕭潭一怔,渾身僵直,連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陸雪煙雙臂纏住蕭潭的脖子,一股幽香傳進他的鼻尖,細碎的發絲幾不可察地掃過,心尖與鼻尖一道泛起癢來。
“雪……雪煙……”蕭潭結巴了。
“我不想嫁他,”陸雪煙悶悶的聲音在蕭潭的頸項響起,“我更不想做什么皇后……”
蕭潭此刻緊張得很,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不知該作何回應。
“我母親當時病得很重,她非要我嫁給我辰王世子,我不應,她便激動得很……”陸雪煙帶著哭腔說著,“我不忍心她這么難過,我才答應下的……”
“我原以為自己可以扛下一切,我原以為……讓你恨我便好了……”
“可我一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做不到。”
“蕭潭,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帶我走好嗎……帶我……”
陸雪煙泣不成聲,字字句句都讓蕭潭的理智一點點的崩潰著。
“雪煙,我真的……做不到……”蕭潭低低的聲音在陸雪煙的耳邊響起。
陸雪煙的哭聲戛然而止,人也頓在那里。
她漸漸松開了摟住蕭潭的胳膊,睜著淚眼望著他。
蕭潭只覺得自己喉間似有火燒一般熾熱,移不開目光,灼灼地盯著陸雪煙的臉。
暗夜環繞,感官被無限放大,兩個深深相愛的人,呼吸漸漸沉重。
“蕭潭,其實……”陸雪煙的聲音微微顫著,有氣無力中帶著一絲害怕,“……還有一個辦法。”
“嗯?”
“過了明夜,翌日便會驗喜帕,若我不是……”
“雪煙!”蕭潭一驚,頓時出聲制止了她說下去,“你別胡說……”
陸雪煙眼中盡是淚意,混著委屈滿溢了出來“蕭潭……你今夜……就……”
話音未落,陸雪煙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松垮的中衣頓時散開,蕭潭登時臉便嘭地紅透了,忙忙轉過頭去“雪……雪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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