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不是屬下心胸狹窄不能容他,這個徐至真是冥頑不化,真是忘了他祖先的滿門忠烈,這種人不能為我所用,還不如斬草除根!”
李秀云對云飛揚說道“云將軍,我看你平時處事比較謹慎細致,怎么今天倒是沉不住氣了?”
云飛揚暗自納悶道“我今天怎么了?哪里沉不住氣了?”,原來云飛揚見李秀云對徐至的喜愛溢于言表,幾次公然維護他,因此心中由愛生妒,對徐至充滿了敵意,三番五次要致他于死地。
李秀云又轉過頭來,對徐至說道“徐至,你可能并不知曉,你就是開國元勛英國公李勣的后人,你不能為國建功,也不能投靠叛逆,這樣會辱沒了令祖先一世的英名!”
徐至聽了,很是疑惑,心想“我家世代務農,我怎么會是英國公的后人呢?再說英國公國姓,而我姓徐,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處的事情!但是堂堂公主也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欺騙自己?”
李秀云見徐至久久沒有說話,只好朝他友善地笑了笑,繼續勸道“徐至!我知道你心中疑惑,但你的身世一時也說不清楚,就是此時跟你說了,沒有證據,你也不會相信我這個昏聵朝廷的公主的!”
紅葉見李秀云為了勸慰徐至,竟然不惜貶低自己,吃了一驚,叫道“公主!你這么冰雪聰明,怎么能自認昏聵呢?”
李秀云喃喃地說道“如果我們朝廷不昏聵,不糊涂,那么像徐大俠這樣的有用之才,為什么誓死不愿為朝廷出力呢?”
徐至沒有想到朝廷會有這樣一位貌美如仙,冰雪聰明的公主,她的身姿婀娜輕盈,極像羅素英;雍容高雅,楚楚動人,不亞于周沅芷。徐至見李秀云如此說話,也覺得自己的話過于嚴重了,有苛責公主的意思,語氣平和了許多,說道“公主言重了,徐至也知道朝廷,地方糜爛并不是公主一人的過錯,這都是本朝積重難返的舊疾,非一朝一代可以根除,再說徐至才疏學淺,不堪重用,所以公主也不必過分自責!”
李秀云見徐至談吐文雅,心思縝密,一句話便能知曉自己的心思,心中甚是欣喜,不由地放下公主的權威和少女的矜持,捋了捋自己的秀,抿嘴淡淡一笑,接著用商量的語氣問道“徐至,說真話,朝廷很少有人象你這樣睿智大膽,敢于這樣跟本公主說話!不過本公主就是喜歡你這樣的豪氣和膽識!你真不愿意跟隨本公主,一起根除朝廷弊端,還百姓一份和平和安寧嗎?”
徐至見秀云公主情真意切,似乎就像一位紅顏知己在苦苦哀求自己,但他知道此事關系到自己的名節,不能被兒女情長所左右,他還是堅定了信念,低聲說道“謝謝公主的美意,徐某還是不能從命?”
李秀云似乎很是惆悵,很是失望,心有不甘地問道“那又是為了什么?徐至,你能說給我聽嗎?”
徐至知道李秀云很是期待自己的回答,他猶豫了一會,才憤憤地說道“公主,你有所不知我要是投靠了朝廷,那才是真正辱沒了自己的祖宗。我父母一輩子慈悲為懷,與世無爭,但還是冤死在朝廷選美的詔令下;我的未婚妻也是因為不滿地方官吏的橫行,悲憤投江,至今下落不明。所以我和朝廷有不共戴天之仇!”
李秀云沒有想到徐至的身世如此的凄慘,她聽了也有些不忍,沉默了很久,才勸慰道“徐至!我明白了,朝廷有負于你,就是本公主有愧于你。你不愿意為朝廷效力,我也不會再怪你。我知道你有情有義,對兄弟也是手足情深,難道你就不想見一見你的慧風師弟了嗎?”
徐至見李秀云突然提到了慧風,趕緊追問道“你們究竟把我慧風師弟怎樣了?”
薛阿檀問道“徐大哥,這個慧風師弟就是你經常跟我提起的,脾氣和我極像的那人?”徐至朝薛阿檀點了點頭。
李秀云答道“徐至,你慧風師弟現在過的生活,